一直相信他是無害的,是溫和的,是體貼的,可那天,她對他的陌生甚至已經超出了想象。
如果說第一次的接吻是情不自禁,那麼第二次就是有意為之,現在想想還令她心煩意亂。
除了江漠遠的事情外,莊暖晨還要時刻接受著父母的拷問,敬愛的父母親生怕她還跟服務生剪不斷理還亂,幾乎隔天打一遍電話,恨不得立刻逼著她去相親,不過還好,這陣子姑姑沒有再操心她的事,問過父母后才知道,表哥的酒店這陣子生意不好,經營出了狀況,好像正在四處拉投資,想來姑姑也開始頭大兒子的事,這才沒空搭理她。
這樣也好,莊暖晨起碼落了個清淨,不過也打算等忙過這陣子後去看看錶哥,如果她能夠幫上忙的就盡力去幫,畢竟是親戚,雖說她的能力沒多少。
這幾天梅姐下了強迫令,馬上就要競標了,各個部門基本上都在加班加點的相互配合,大會小會、商討會從未斷過,莊暖晨和高瑩也加足馬力一遍遍修改競標方案,不過有了江漠遠的提醒,她心裡多少有了底,當然,他所提到的情感訴求不過是個方向,說白了,標維想要的是精神大於物質的內涵,是一種由外入內的情感滲透。
當然,這幾天她也跟江漠遠私下溝透過,但都是為了工作,對於那天在海邊發生的事她緘口不提,一來她認為只是一個吻不需要那麼矯情,二來在越來越臨近的競標日子裡,她的每分每秒都如同作戰一樣,競爭不但來自奧斯公關,還有活動二部和三部,尤其是angel的團隊各個如狼似虎,她們一部不是沒有吃過虧,angel最擅長的就是突擊性作戰,再加上她與公司品牌部和媒介部的交情甚好,她們部門的方案往往標新立異,上次競標的時候,梅姐就吃了她一個大虧。
午後,吃過飯的同事三三兩兩地回到工位上,莊暖晨將方案的闡述部分做完後才發現已經下午一點半了,走到咖啡間衝了杯咖啡,又在零食堆裡拿出一包薯片後坐了下來,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喝了一口咖啡。
薯片的袋子剛開啟,艾念走了進來,見狀後皺了皺眉頭,“你中午又沒吃飯?”
莊暖晨吃了一口薯片,“哪有時間去吃啊,明天就競標了,梅姐的刀都架在脖子上呢。”嘆了口氣,“幸虧公司還算有良心,平時給員工備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