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不起這種豔福。
江漠遠卻依舊堅持,語氣雖緩但不容人拒絕,“等你慢慢走回家都大半夜了,上來。”
見狀,莊暖晨也無法再推脫,只好咬著牙趴在他的後背上。
江漠遠利落起身,這一瞬,她覺得裡地面好遠……
“江漠遠……”莊暖晨被他的雙手穩穩托住,十分牢固地扣住,這種感覺真是奇怪。“我會不會太沉了?”
“輕得跟只螞蟻似的。”江漠遠揹著她開始下山,低沉的嗓音堪比夜色更加撩人。
莊暖晨吐了吐舌頭,這才想起有一晚是他抱著她上的六樓,可抱著跟揹著還是感覺不大一樣,她覺得不大方便將身子完完全全靠在他身上。
江漠遠察覺出她的小心謹慎來,低笑,“小姐,你配合點。”
“哦……”她只好整個人都靠在他的後背上,胸前的兔子也難免會壓在上面,男人的手臂收緊了些,使得她更加嚴絲合縫地與他緊貼在一起。
柔軟貼合著他的堅硬,這一刻,感覺更加真實。。
不過說實話,江漠遠身材高大,背部寬闊,被他這麼揹著十分舒服。有的男人因為身材不夠高或是背部不夠寬,背起女人來反而更加令女人遭罪。莊暖晨就看過這樣一幕,一個瘦弱的男人揹著個女人在街上走,畫面看起來雖說感動但也彆扭,女人的雙腿快要拖地了,兩人看上去都那麼吃力。
當男人將女人抱起或是背起的時候,女人的舒適程度決定了男人是否健壯。比如就拿江漠遠來說,當她靠在他的後背上時感到十分的舒適自然,他的大手穩穩托住她的身子,她不會擔心摔下來,想必那晚他抱著她上樓也是這種感覺。
男人的力量是結實還是打個對摺,這點女人完全可以迅速判斷出來。
一路下山,兩人誰都沒再說話,江漠遠的步伐較快,沒一會兒大段山路便被甩在了身後。
莊暖晨一手搭在他的肩頭上,一手拎著只剩個空殼的登山包,幸虧裡面的東西都被她吃了,否則會增載入重量。
這樣想著,她倒是覺得能吃也是種先見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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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十一,莊暖晨是在消毒水的味道中度過。
莊爸的檢查結果全部出來的時候,主治醫生將莊暖晨叫了出去,江漠遠不放心也跟了出去。
主治醫生辦公室,充塞著凝重氣流。
“你父親的檢查結果不是很樂觀,他的病已經很久了。”主治醫生把一些片子遞給她,說道。
莊暖晨面色凝重,點點頭,之前父親的身體也的確不好,但沒像這次昏厥了這麼多天,身邊的江漠遠拿過片子看了看,大手輕按在她的肩頭上,看著醫生道,“你所說的不是很樂觀,具體是指什麼?”
主治醫生輕嘆一口氣,“建議做手術治療,如果再拖下去會有生命危險。”
“那就做手術吧。”莊暖晨急了,趕忙道。
江漠遠卻攬緊她的身子,輕聲道,“先別急,聽醫生把話說完。”
莊暖晨無力點頭,卻下意識攥緊他的衣角,心裡惶惶的不安像是洪水襲擊過來。
“醫生,這家醫院無法進行手術吧?”江漠遠直截了當道。
醫生點頭,看向江漠遠的眼神也透出佩服,跟聰明人打交道還是很痛快的一件事,“沒錯,就算我們可以進行手術,但也不敢對家屬保證什麼。所以我建議你們轉院,而且是越早越好。”
莊暖晨的大腦一片空白,抬頭看著江漠遠,喃喃道,“轉院?要轉到哪兒去?”
江漠遠輕拍她做安撫狀,低聲道,“別怕,有我在。”說完又看向醫生,果斷理智,“現在以莊老先生的身體狀況能夠長途跋涉嗎?”
合適不合適
主治醫生想了想,“我可以開些藥給莊老先生,應該暫時沒有太大問題。愛孽訫鉞”
江漠遠點頭,“有勞。”
出了主治醫生的辦公室,莊暖晨的身子有點癱軟,幸好有江漠遠一直攙扶著,否則連步子都邁不動了。良久後她才恢復點意識,莊媽恰巧從病房走出來,詢問情況,她便將主治醫生的話一五一十告訴莊媽。
莊媽聽了也挺著急,就在惶惶不安的時候,江漠遠開口,“將叔叔轉到北京的醫院吧。”
莊暖晨聽了直點頭,拉住莊媽的手道,“是啊媽,而且在北京我也能照顧你們。”
“可是……”莊媽面色為難,“北京的醫院好是好,可從掛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