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網,單獨幹應該不難。”
“我相信你一定會成功的。”莊暖晨聞言後十分高興,點點頭道,又突然想起曾經的楊天宇,擔憂道,“程總是不是知道了你的想法?”
程少淺將楊天宇整組人砍掉的原因就是因為拉線單幹。
梅姐抿唇,“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放心吧,我跟楊天宇的性質不一樣,單幹目前只是我的一個想法,並沒有像他似的瞞天過海。就在剛剛我也跟程總說了這個想法,他表示很支援,並希望以後可以能有業務上的往來和合作。程總其實是個很明事理的人,以前我對他的確有所誤會。”
聞言這話後,莊暖晨也的確這麼覺得。不過梅姐的話也有道理,人往高處走,如果有更多機會的話當然要試試。
“那以後呢?我的意思是……你和南柏坤的以後。”她不是一定要知道這些八卦私事,可剛剛Angel的意思是南柏坤已經提出離婚,那麼,他是不是要跟梅姐在一起?
梅姐將菸灰缸拿到了一邊,身子朝後一倚,面色又少有點寂寥,“我跟他,永遠不可能了。”。
“啊?”莊暖晨一愣,對方明明要離婚啊。
梅姐看著窗外,有一兩分鐘的沉默,良久後淡淡說道,“其實,在對的時間遇上錯的人遠遠要比在錯的時間遇上對的人無奈得多。我和柏坤曾經彼此擁有過,那時候我以為就這樣可以過上一輩子,但事實上不可以,一對深愛的人無論怎樣都分不開,分開的那就只能算是不夠深愛。這世上的誘惑太多,多到令我們疲累不堪,你以為我和柏坤就算複合還能快樂嗎?”
“可是他應該很愛你,否則怎麼會動離婚的念頭?”俗話都說,女人可以容忍一個破裂的家庭但不能沒有愛情,男人可以沒有愛情但不能容忍擁有一個破裂的家庭。男人提出離婚遠遠要比女人提出離婚的機率小很多,南柏坤既然能夠主動提出,說明他還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梅姐聞言這話後,唇角泛起一絲冷笑,身子微微前傾,看著她一字一句道,“暖晨啊,你一定要記住一句話,一次不忠永生不用!”
莊暖晨吃了一驚。
“如果他愛我,就不會跟我最好的朋友上床,一個男人連最起碼的自持能力都沒有,那麼我要他有何用?你要知道,當一個女人很清楚自己想要個怎樣的男人時,她也完全具備了能夠獨立生活一輩子的條件。”梅姐的語氣堅決有力,眼底的痛輕輕掠過後再也不見,“有時候,我真想回到從前,回到不認識南柏坤的日子,其實,好友的背叛比情人的背叛更加令人寒心。正所謂,最卑微不過感情,最薄涼不過人心。”
“你不再愛他了嗎?”
“愛。”梅姐肯定回答,“愛情是高尚的,自尊會在愛情裡變得一文不值、卑微極致。可相比愛情的遙不可及,我還是寧願活在卑微的自尊裡。”愛在她輕。
莊暖晨的手指輕輕顫了一下,她知道,梅姐的一句話已經將南柏坤徹底推開了。
“好好做吧,能看得出程總很器重你。”梅姐由衷說了句。
“程總嗎?看不出來,我倒是覺得他有種讓我自生自滅的感覺。”莊暖晨想起了這次的事件,輕嘆一口氣。
梅姐搖頭輕笑,“你聽過這樣一句話嗎?越是期待越是放縱,將你徹底扔進熔爐裡,才能知道你究竟有多大含金量,不是嗎?”
莊暖晨愣愣地看著梅姐,久久分析著這句話的含義。
“透句話吧,我向程總要過你。”梅姐調整了一下坐姿,“程總給我的回答是,如果我單幹可以帶走公司任何誰,但你,他絕不給。”
“這麼器重我?”莊暖晨像是聽了天方夜譚似的。
梅姐笑而不語,話也只能說這麼多,“總之,你好好加油。不過要提醒你一句話。”
“什麼?”
梅姐收回唇邊淡笑,神情轉為嚴肅,看著她,“記住,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在職場上。”
一句話說得令莊暖晨後背發涼,冷意沿著脊樑骨緩緩擴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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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姐的離職不亞於一場小型風暴,公司上下紛紛揣測不斷,Angel的狀態也好不到哪去,不知是不是因為南柏坤跟她提出了離婚。
標維那邊依舊沒給確切回答,萬幸的是顧墨多少手下留情,沒在輿論上繼續抨擊標維,給了標維一個喘氣的機會,但莊暖晨清楚顧墨的為人,他不繼續刨根問底不是因為買賬,而是沒找到更具新聞價值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