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遠的嗓音認真堅定。
莊暖晨驀地停住掙扎,看著他,久久回味著他的這句話。
見她稍稍冷靜下來了後,江漠遠輕嘆了一口氣,狹長深邃的瞳仁閃爍著冬夜深邃的光亮,看著她,“就算再討厭我,也要給我一兩分鐘解釋的時間吧?連死刑的人都有懺悔的機會呢。”
莊暖晨的呼吸有點急促,盯著他看了良久後淡淡開口,“好,但你先放開我。”
“那你保證別再跑了。”江漠遠笑。
莊暖晨沉了沉氣,“我保證。”
聞言,他才滿意地笑了笑,放開手。
她則後退了一步,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見狀,江漠遠不怒反笑,輕輕搖頭,“暖暖,你以前不會這麼提防我。”
“你也說了是以前,以前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嶽不群!”她狠狠說了句。
這句話說得江漠遠有點懵了,“嶽不群?”
“金庸的小說你沒看過嗎?”莊暖晨冷哼一聲,“也對,你在國外長大哪會了解中國文化?所以你壓根就不知道什麼叫做趁人之危!”
江漠遠這才想起嶽不群是金庸小說的人物,他看過,所以聯想到嶽不群他只能無奈地笑了笑,雙手一攤,“暖暖,我知道你會誤會,所以今天我特意找你解釋清楚。”
見他態度認真,莊暖晨也沒有繼續冷嘲熱諷,只是站在那兒冷冷地看著他,像只小獸似的提防他隨時走上前。
不過,江漠遠還好沒有上前。
雪越下越大,將他的身影雕刻得更加英偉。
“我只是想看看你對顧墨而言是不是最重要的。”江漠遠輕聲開口,眼底是柔和的光,“暖暖,我喜歡你,所以要尊重你的每一個選擇,我只是希望你能幸福,能夠找到一個真正值得你去託付的男人,明白嗎?”
莊暖晨沒料到他會這麼說,愣住了。
“暖暖……”江漠遠輕嘆一聲,走上前幾步,在她面前停住,“你可以想想看,如果我真的是那麼卑鄙的人,早兩次我就要了你了。”
莊暖晨一下子想到了之前的那兩次,心莫名地躥跳,趕忙斂下眼眸。
“我只想知道,顧墨會在你和錢財之間做出怎樣的選擇。”江漠遠的嗓音悅耳動聽,像是來自遙遠的天籟,伸手輕箍她的肩頭,“之前我也想過,也許他不會在你面前做出選擇,事後會來找我。不過我等了幾天都不見他主動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