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上飛卻要學去游泳,一個只能在水裡遊卻幻想可以飛翔,一場註定的苦戀。
莊暖晨曾經一度認為與顧墨的戀愛是場有始無終的悲情戲,但六年後再度複合後,她幻想著能有一天戴上顧墨送給她的戒指,顧墨親手為她披上婚紗,兩人相攜一生的美好,所以她在積極努力著,哪怕目前工作上遭遇了瓶頸,她也不希望影響彼此之間的感情。
所以事實證明,人在壓力下是可以發揮無限潛能的。莊暖晨是個極度怕冷的人,在愛情和工作的雙重考驗下,她一路頂著寒風先是搭車到了朝陽公園顧墨家,見他不在家後又一路狂奔地鐵站乘地鐵去新經濟報社找他。
顧墨是個一工作起來就忘我的人,她打了N遍電話,結果他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北京的小夜景一向是留給有時間的人來欣賞,莊暖晨在北京生活了這麼多年沒有一次靜下心來好好體會一下城市夜景的魅力,其實在她心中隱隱有個渴求,那就是能有一天,在夜色下,她與顧墨十指相扣悠哉地享受美麗的景觀,因為沒有顧墨的城市是死的。
新經濟報刊的編輯部整體都在加班,時間過了晚十點,這裡還是燈火通明,不過大多數的主流報刊跟傳播界差不多,加班已經成了習慣,但媒體要比傳播圈好的是,媒體在閒的時候會閒的要命,忙得時候也會忙得要死,傳播圈呢,就剩下忙了。
“找誰?”一個小編輯抱著厚厚的一摞樣張走了出來,差點跟莊暖晨撞上,嚇了一跳,撫了撫臉上的眼鏡問了句。
莊暖晨很少來這兒找顧墨,所以很多編輯不認識她實屬正常。
“請問顧墨在嗎?”她嶄露笑容。
“哦,顧主編啊,在編輯部開會呢,我帶你過去。”小編輯挺熱情,一路走在前面。
莊暖晨知道編輯部的位置,但見對方如此熱情引路也不好拒絕,跟著她一路到了編輯部,裡面果然在開會。不同於公司性質的開會,報社開會主要是頭腦風暴,不會有太多的緊張氣氛,更不會中規中矩的要求這兒要求那兒,編輯部裡有的人在喝茶,有的人在吃東西,不過可以看得出大家的注意力全都在顧墨身上。
顧墨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