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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微微抬頭,他的眼愈發深邃,凝著她,似乎要看穿其靈魂。“暖暖,你要公平些。”
她不解,眼神迷惑。
“試著去忘記他,試著來給我機會來愛你,這樣才公平。”江漠遠眉間漾著低柔。
一絲動容在心底生了花,又像是水滴輕輕在她眸底漾開,半晌後,輕輕點頭,像是憐人的弱小動物。
懷中女人黛眉如遠山,嫣紅的唇如櫻桃,那絲小小的怯意和謹慎在她眼底滋生,眼波盈處,彷彿兩處深潭,將他吸入不見底的溫柔之中。
江漠遠瞳仁深處的憐惜更濃烈,低頭輕吻她的額頭。
她輕輕閉眼,面若初月般皎潔。
他看著動情,伸手摘去女人的髮帶。一頭如雲秀髮披散下來,他著迷輕掬,是溫暖的髮香。
莊暖晨下意識睜眼,見他目光如火,又趕忙斂下眼瞼,心跳卻開始沒由來加速。
她楚楚動人的模樣深深感染了江漠遠,一手攬住盈盈一握的纖腰,另抬大手,修長指關節輕輕摩挲她臉頰的瑩柔,下移,女人衣衫的扣子一顆顆解開。
“別……”她驚訝,他的眸光裡透出太明顯的訊息。
他要在這裡?
江漠遠卻笑了,埋頭在她頸間,輕吻。
她的身子像是被釘在了車座上,很快被男人的熱情所牽引,身上的最後遮蔽也被男人一寸寸沿著光滑肩頭褪去。
切記警告
車座緩緩下放。愛嘜鎷灞癹
莊暖晨再次看到自己的身子像是條裸著的魚,蜿蜒在江漠遠的身下。他的目光愈發凌亂狂野,蜜雪兒有一點說對了,她也不得不承認,江漠遠是個慾望和精力都強盛的男人。
車窗外,有意外的聲響。
遠處像是一道禮花竄過天空,炸開後,映得車廂內都隱隱光亮。
莊暖晨嚇了一跳,他卻笑著輕撫。
“不要在這兒。”她怕一旦被人看見,禮花愈加近,應該不遠處就有人。
“放心,真被人看見了,還有我呢。”江漠遠笑容延伸,高大身軀緊跟著欺下來。
這句話雖是曖昧,卻足以令她心神據寧。
不知為什麼,她喜歡這種感覺。當她內心贏弱,他卻在她耳畔輕喃一句放心有我的時候,不經意間總能讓她滋生出託付一生的依賴感。
女人就是如此,越是堅強女人,內心就越是柔弱,希望被男人主宰,在男人的帶動下獲得甜蜜幸福。
煙花接二連三地在空中炸開,愈發頻密,映得彼此光亮。
他卻直接開了天窗,視野突然變得開闊。
她看到,江漠遠的眼狂野而神情,與他的動作一樣。
這是種什麼感覺?
她從未想過會在車廂內跟男人如此瘋狂。狹小的空間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身體撞擊聲。
纏綿之間,車窗外的煙花像是霞光染紅的海水,一波波襲來。
這種感覺美妙,緊張又不乏刺激,他帶給了她無法想象的性愛體驗。
大朵大朵的煙花在車頂綻放,整個夜空都被燃亮。
江漠遠用嘴死死堵住她的嘴,侵佔的行為卻愈發臻狂起來,她想叫又無法叫出聲,盡數湮沒在他的唇舌之間。她的眼能及的只是他堅實的胸膛、寬闊的肩頭,還有緊緊摟住她身子的結實手臂。
他是壞透的男人。
總會在最刺激的情況下再繼續逼出她的熱情,然後不停壓榨,這般狂野的經歷怕是她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
莊暖晨覺得自己是一條被不停榨乾的魚,在他高大結實又蘊藏著無窮無盡精力的身體下迷失、癲狂。她能做的就是看著天窗上的夜空,看著那一朵朵不停炸開的禮花將夜空染成了各色的花海,似乎連睡眼惺忪的星子都被驚醒。
快樂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中流竄,肆意流竄。
星空下的一切都似乎在偷窺這今夜他帶給她的身體盛宴。
潔白如玉的身軀,留下男人歡愛下的淤痕,莊暖晨不著寸縷,像個新生嬰兒般將臉無力地津貼在男人堅實的胸膛上,窩在他的懷中,承受男人一波波的強勢進攻。
最後,早已不知道被喜悅的浪潮拋向天際多少次的她,疲憊得再也無力去顧及什麼,帶著一身的狼藉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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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個大晴天,陽光明媚,蘇黎世這座靜謐的城被曬得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