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軟床上,男人肌肉緊實、修長健美的雙腿,身體每一處線條都囂張地彰顯著慾望的渴求,他像是一頭黑豹般在女人身上瘋狂律動,目光早已被慾望染得通紅,表情也因為極致的快享顯得有些猙獰。
“漠遠……”莊暖晨的面頰因為過度的需索變得潮紅,嗓子早已嘶喊得啞了,現在只能發出小小的如小動物般的嗚咽聲。
江漠遠英俊的臉深深埋在女人的豐盈之中,愉悅的喘息變得渾濁,口裡模糊不清地輕喚她的名字,在她耳畔一遍遍落下,“暖暖,我愛你……”
房內,嬌媚喘息聲和發洩慾望的吼叫聲久久不停歇。
————————
莊暖晨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午後了。
下了整整一夜的雪,窗外已是皚皚顏色,陽光映在雪地上像是晃亮的細碎銀子。臥室裡是暖暖的氣流,有種松香氣味。
又是一個好天氣。
只是當她急著起身的時候差點叫出聲來,身子像是被車子狠狠碾過似的散了架,痠痛難當,是一夜縱情的後果。
枕邊空空如也,江漠遠已經起床,但床榻上凌亂的跡象時刻提醒著她昨晚上有多激烈。還好沒像元旦的時候,如果一睜眼就看見他還不定怎麼尷尬呢。
床頭的時間指向了下午兩點,她竟睡到了這個時候,正勉強想起身的時候,臥室的門被推開了,莊暖晨嚇了一跳,驚喘一聲趕忙拉高被子,無力靠坐在床頭。
江漠遠穿得很隨意,舒適的休閒服遮住昨晚狂野健碩的身材,見她羞澀地遮著身子後笑了笑走上前坐下,伸手輕撫她的小臉,“醒了?睡得好嗎?”
她咬了咬唇瞪了他一眼,明知故問。還沒等著回答,身體某處突然一股熱流湧出,莊暖晨愕然,悄悄伸手摸了一下,滑膩膩的……TZPr。
臉“騰”地一下紅了,她似乎都能聞到強烈的男性氣息。
“怎麼了?”見她這般模樣,江漠遠似乎也猜出個大概情況,卻故作關切地低聲問她。
莊暖晨哪好意思開口,支支吾吾道,“沒、沒什麼。”
“哦……”江漠遠故意拉長了聲音,伸手卻從紙盒裡拿出柔軟紙巾來遞給她,“需要我效勞嗎?”
莊暖晨一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臉更紅了,氣得瞪著他,“你、你……”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名堂來,她急得只想跺腳,但姿勢又不允許。
“我怎麼了?”江漠遠卻狀似一臉的無辜,挑眉,英俊臉頰貼近她,“或是我抱你到浴室,親自給你清洗一下?”
你在想誰
溫暖沉靜如他,從未這樣痞子過,沈眸淺笑間透著明顯曖昧。愛嘜鎷灞癹
窗外,是暖暖的陽光散入,純白色地毯被映得光亮,像是細碎的金子。
她的眼前是男人罩下的高大身影,紙巾伸到她眼前,低聲凝眸。
他的提議似真似假,莊暖晨臉一紅,“你快出去。”
“出去幹嘛?”
“你——”她皺眉,他明知故問。
江漠遠唇畔展笑,“好,我出去。”倒是也沒多為難她。
聞言,她下意識鬆了口氣。
讓她在他面前更衣,裝作若無其事再大搖大擺走進浴室,這種事至少現在還做不出來。雖有床地之歡,但她能做到的只是順勢適應。
江漠遠深深凝她一眼,沒再多說什麼,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後起身就走。待那抹高大身影終於止於關門中,莊暖晨才扶著床邊起身。
緞黑絲被從身邊滑落,溫暖光線流轉肌膚之上,是曲線玲瓏的嬌軀,海藻般綿密的發傾瀉披於肩頭,襯托小臉更是尖細茭白。
浴室在臥室之中,昨晚身上穿得睡裙已不見蹤影。正頂著痠痛的身子掀被尋找的空擋,一道聲音意外地加了進來——
“哦,忘了問你想吃什麼了。”低沉嗓音透著明顯笑意。
旋又及返的聲音嚇了莊暖晨一跳,轉頭,對上門邊那雙男人深邃含笑的眼,頎長身軀斜倚門邊,雙臂環抱,大有一副悠閒自在的模樣。
“啊——”她驚叫,一股腦又縮回床上。
他怎麼無聲無息的?
“怎麼了,像見鬼似的?”江漠遠故作驚訝,唇邊笑意擴大。
莊暖晨咬牙瞪著他,他就是那隻鬼!
“幹嘛又回來?”
“想問你吃什麼。”江漠遠沒上前,依舊站在那兒,沈笑。
“隨便。”
江漠遠想了想,“有家當地人開得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