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帶著暖暖回瑞士,婚禮原本也打算在瑞士,當然,要看二老和暖暖的意思,我父母那邊應該沒有太大問題。”
莊父點點頭,“婚禮操辦上的確要好好想想。”
“我會安排。”江漠遠承諾。
莊暖晨看著他,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兒。
“這個,爸媽你們收著。”江漠遠從衣兜裡拿出一把電子鑰匙來,放到了莊父莊母面前。
“這是……”二老不解。
莊暖晨也不解。
頭你意收。“這是北京二環的一處四合院鑰匙。”江漠遠輕啜了一口酒道,“一份小小心意,還希望二老能夠收下。”
莊暖晨徹底愣住了,她從來不知道江漠遠還備了這麼份大禮!她多少了解北京房產的情況,能夠用得上電子鑰匙的四合院,甚至還在二環位置想來想去也就在那麼幾處地點,暫且不說那裡的房價高到多麼離譜的地步,單說能夠在那邊居住的人也均是官場出身,單單是有錢還不夠的。
能夠讓江漠遠送出手的四合院,八成就是一幢很完整規格的老北京建築,沒有沾紅關係的人,就算有錢就算要拿著十幢別墅來換也未必能夠如意。
只是,她從來不知道江漠遠還有這個本事,甚至可以說,他的本事究竟有多大,底子究竟有多深她一概不知。
她能夠想到的問題,莊父自然能夠想得到,莊父是老北京人,又是軍官出身,聽江漠遠這麼一說也自然明白其中的門道,臉色頓時變得難看,將電子鑰匙往江漠遠跟前一推,“我不收這個!我要是收下了讓別人怎麼看我?我又不是賣女兒!”
莊母雖不清楚北京房產情況,但見丈夫起了急,也趕忙打著圓場道,“漠遠啊,你的孝心我們收下了,但房子我們萬萬不能收,你快把鑰匙收好了,別丟了。”
江漠遠卻始終沒有收回鑰匙,看向莊父莊母,又攥了攥莊暖晨的手,神情也變得極為嚴肅——
“爸媽,我對暖暖是認真的,這輩子我都會好好照顧她!”
他過於嚴肅認真的話使得二老全都愣住了,連同莊暖晨也一樣,呆呆地看著他的側臉,心卻被他的話狠狠撞擊著,耳畔也在不停迴盪著他的話,一遍又一遍……
趕赴瑞士
莊父認真得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說實話,他也是個大風大浪走過的人,但還是被這年輕人過於堅定的言辭震住!他的眼神閃爍著信誓旦旦的堅毅,這般自信認真的眼神如果不是發自內心絕對無法做到,至少是騙不過他這個老人家的。愛嘜鎷灞癹
可他很清楚地意識到,這個年輕人說的話句句發自肺腑。
“爸,媽——”江漠遠將鑰匙重新推到二老跟前,手指到眼神都充滿不容拒絕的力量,“暖暖一直有個心願,就是希望能夠陪在二老身邊,爸是老北京人,一方面捨不得古鎮,另一方面還想回北京,有了這套房子二老至少可以想住哪兒就住哪兒,在北京養老也行,在古鎮養老也可以,至少能夠讓暖暖經常看到二老。還有就是……”
說到這兒,他又轉頭看了一眼莊暖晨,微微笑著,“二老將暖暖養這麼大也不能平白無故被我拿去,再進一步說,等以後有了孩子,二老不是也得總往北京跑嗎?”
莊家二老一聽到孩子,眼睛倒是亮了!
莊暖晨則一臉尷尬,紅暈一直蔓延到脖子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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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喝喝到了夜深,莊父又拉著江漠遠下了幾盤棋這才盡興。莊母在收拾房間的時候,莊暖晨提出要跟莊母一個房間睡的請求。
江漠遠聞言後略顯無奈地搖頭輕笑。
莊母是個精明女人,再加上知女莫若母,笑了笑道,“也好,這丫頭每次一回家就喜歡跟我睡。”
江漠遠倒也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
夜深了,整個古鎮都陷於安靜之中,這裡的人睡覺一向很早,少了城市的喧囂多了純真的安靜。
又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拍打在窗子上更是顯得安靜。
莊暖晨幫著母親鋪好被褥後坐在床上發愣,聽著雨聲,心裡意外地感到平靜。
“暖晨啊,現在可以跟媽說實話了吧?”莊母一直在觀察著她,忙完後兩人躺在床上,她問了句。
莊暖晨知道母親一定會問,想了想道,“只能說,我跟顧墨有緣無份了。”不想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看得出父母都很喜歡江漠遠,她不想讓父母跟著擔心。
“是誰跟我說很愛顧墨的?”莊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