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含義。其實女人很少知道自己要什麼或不要什麼,因此就需要好男人來引導,他會耐心地牽引、開發,將女人的熱情完完整整的激發出來。她便完全陷於這種感動的情緒中,當他的大手覆她的臀部這才驚歎他的手好大,體貼而細膩。一時間她全身鬆軟了,像是凋零的花瓣似的從花骨朵中心散開來,這個溫柔的男人正在用極大的耐性來讓她適應他的親近。
莊暖晨緊繃的身體覺得正在慢慢緩和,抬眼看著江漠遠,心中更是感動,他額角隱隱漲動的血管和猩紅的眼明顯是在強忍慾望,卻為了她始終保持著耐性,正是因為他的溫柔,那份對他的陌生和排斥所產生的緊張感才會消失,最後如同置身深海之中,只能沉浸在他的沈眸。
直到,當男人修長的手指最終探到了最敏感的花骨朵時,那一瞬莊暖晨嚶了一聲,緊跟著臉染上了紅,像是紅蘋果似的。她知道自己不該叫的,連自己都忍不住又覺得羞愧難當,但她就像是艘原本徜徉在溫柔海洋中的小船突然間被雷擊了一下似的。抬眼略顯哀怨的看著他,他在床事上是那麼經驗十足,她就像張白紙似的只能任由他牽引,他一定有過不少女人吧,也是這樣對待她們嗎?
這樣想著,心裡莫名酸澀,卻又抵不住他手指的誘惑,明顯察覺到他的手指觸碰的地方越來越滑膩,整個過程他始終凝著她,含笑,雙眼染滿慾望。莊暖晨拼命嚥著口水,全身的肌肉都被一股似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喚醒,身子控制不住地輕輕迎合,似乎想要更多。但他依舊溫柔,不急躁也不急著進攻,似乎有意要將她的熱情全部激發出來。
終於,當那種陌生的激流全部湧上來時,莊暖晨除了緊抓著床單外大腦一片空白,這如潮的快感始終無法退去,更像是海嘯永遠不知道它的高處在哪。他的手那樣輕鬆自然,她卻在最高處的時候聽到了身體的流水聲,猶如海浪拍擊著礁石。她終於無法忍住出聲,想要翻滾,想要躍起,但是身體卻是向下的,一股無力感升了起來,除了儘量將身子抬高迎向外毫無辦法,就這樣,江漠遠這個溫柔的男人竟以這種折磨人的方式先讓她嚐了點甜頭。
她的眼眶也跟著溼了,不知為什麼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