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統一戰線上了,“這句話倒是說的在理,江漠遠許是沒料到你第一次是給了他,像他那種在事業上有成功慾望的男人,對女人的佔有慾望也強,想必顧墨,你倒是要想想看如何面對江漠遠了。一旦你跟顧墨結婚,他可能大度地去祝福?他這種男人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嫁給別人。”
“砰——”牛奶杯被莊暖晨重重地放在桌上,她的臉色愈發難看。
“怎麼了?”夏旅和艾念同時嚇了一跳。
莊暖晨緊緊攥著杯子,手指都捏疼了,半晌後顫抖地說了句,“我不是江漠遠的女人。”她在心裡極力地反對這一點,這句話像根刺似的扎得她生疼。
夏旅和艾念看出了她的苦,良久後,艾念拉過她的手,嘆了口氣,“暖晨啊,這是事實,你能逃避的了嗎?”
莊暖晨抬眼無力地看著她,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
是啊,她有能力讓時光倒回嗎?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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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過後,所有上班族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戰鬥,再期待假期的日子就只剩下過年了。
莊暖晨坐在梅姐的辦公室裡,回想著這一年多發生的事情,一樁樁一幕幕,直到順延到剛剛過去的元旦時,心口痛了一下。
程少淺曾建議將這間辦公室重新裝修一下,被她拒絕。梅姐是她最欣賞的女人,坐在這裡,坐在她曾經坐過的位置上,看著她曾經用過的每一樣東西,她心裡才有底,才會有勇氣繼續下去。
做傳播的人都清楚,就算放了假壓力也少不了太多,要滿足客戶或理智或變態的修改慾望,還要不停地完善案子,更要跟客戶完美周旋,客戶假期不休的話,乙方也別想休個安穩。
所以,堆放在莊暖晨眼前是一大堆需要稽核的檔案,開啟電腦,短短的元旦假期郵箱竟快爆了,有上千封未讀郵件。
正準備給部門開會的時候,夏旅敲門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有氣無力。
“怎麼了?”莊暖晨見她臉色不對勁。
夏旅嘆了口氣,“標維到了第一期結款,我一大早不就過去盯了嗎?可江漠遠不簽字。”
標維在第一期配合公關活動下打了勝仗,國內的訂單幾乎誇張到可以養活一個歐洲市場,他還有什麼理由不簽字打款?
“說原因了嗎?”她淡淡問了句。
夏旅聳聳肩膀,“他說你知道原因。”
莊暖晨一愣,將檔案放到了一邊,“什麼意思?”
“如果我知道原因的話就不用白跑一趟了。”夏旅盯著她看,“江漠遠放話了,除非你親自去見他,否則他不會簽字。”
莊暖晨的心口狠狠震了一下,一時間呼吸不順暢,有點窒息。
這兩天江漠遠倒是給她打了下N個電話,她沒接,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