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句,“抽一張吧。”
莊暖晨壓著心底的疼,顫抖著手指緩緩從中抽出一張。
店主收牌。
一張牌被壓在店主的手下,她抬頭,“真的確定要看?”
莊暖晨盯著那張牌,手指攥了又松,良久後才點頭。
店主似乎有些無奈,輕輕一嘆,伸手準備翻牌。
牌面一點點翻開,莊暖晨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卻在即將翻到一半兒的時候突然壓住了店主的手,用力搖頭。
“我不想看了。”
她怕。
店主輕輕一笑,將牌收好。
“你給自己占卜過嗎?”
店主搖頭。
“為什麼?”
“那你又為什麼不看?”店主反問。
莊暖晨埡口。
“也許我跟你一樣,都在怕。”店主眼神變得遙遠,“塔羅不過是寄託心靈罷了。有時候是你明明知道答案卻不敢承認罷了。”
“什麼答案?”莊暖晨深吸一口氣,鼻頭髮酸。
店主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輕聲道出一句,“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莊暖晨愣住,半天后眼淚突然衝出了眼眶,趴在木桌上終於放聲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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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莊暖晨哭著睡著了。給婚到想。
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她從夢中驚醒,眼角還掛著淚,抬眼看了一下時間竟快六點了。
電話是江漠遠打來的,遲疑了一下後接通。
“暖暖,在哪兒?”男人的嗓音低沉溫柔。
“在家呢。”她抽了抽鼻子,拉了個抱枕在懷裡。
“家?”電話一端的江漠遠似乎很疑惑,頓了頓含笑道,“家裡的鑰匙還在我這兒你怎麼回的家?”
莊暖晨一愣,嘴巴張了張,“我……在通州。”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低低笑了,“傻丫頭,你忘了我倆已經結婚了?”像是縱容她的粗心大意似的,“我現在馬上回去接你。”
“啊不用了。”莊暖晨趕忙道,“我、我約了夏旅吃晚飯。”
她真的忘了。
下午哭得昏天暗地只想找個清淨的地方,她就那麼自然地坐上車回到自己租的屋子,那麼自然地抱著她的抱枕沉沉睡去,竟忘了給江漠遠打電話,也忘了這裡其實根本就不是她的家,甚至更忘了,江漠遠成為了她的丈夫。
她還沒習慣從單身生活中走出來,腦中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成了婚,所以有些惶恐,才將夏旅拎出來拿了擋箭牌,看來,一會兒真的要給夏旅打個電話才行。
江漠遠聞言後輕輕嘆氣,溫柔道,“暖暖,你已經是我妻子了,以後去哪兒跟誰在一起提前告訴我一聲好嗎?”
我是你老公
“哦……”莊暖晨抿了抿唇,“對不起。愛嘜鎷灞癹”
另一端輕輕笑著,“傻丫頭,夫妻之間不用說對不起。晚上別太晚,快結束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莊暖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