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她將選擇權交到了他手上,雖說會很痛苦,但好過日後的歇斯底里。
顧墨見她沉默,大手一翻與她手指相扣,輕輕一笑,“走。”
“不用,我覺得白金的挺好。”莊暖晨輕輕一笑。
莊暖晨聽著想哭,心裡卻暖暖的,拉住他認真道,“我知道你一心為我,但是,戒指真的不用買那麼貴的,我們用錢的地方還很多,這次聽我的,行嗎?”
“不行,我不能讓你的那些同事笑話你。”顧墨說得也極其認真。
“顧墨!”莊暖晨拉下臉孔,故意生氣,“我不喜歡鑽石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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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墨被她的樣子逗笑了,卻明顯沒改變初衷。愛嘜鎷灞癹
莊暖晨沒辦法,走到櫃檯前輕聲道,“對不起,我們不要這款戒指。”
“暖晨——”
“暖暖……”
一直等著他開口的週年馬上反應了過來,接話道,“是,已經查清楚了。”
顧墨卻冷笑道,“這條手鍊不是要送你朋友的嗎?”
江漠遠走上前,聳聳肩膀,輕輕勾笑,“意思很好理解,我和你算不上是摯友吧,但幾次見了面也算是故交,遇上故交自然心悅,怎麼了?我有說錯什麼嗎?”
珠寶店會員通道,江漠遠竟站在那兒。
空氣中的菸圈終於散去,江漠遠的眸卻幽暗得嚇人,如同夜闌,始終看不到底。
玩文字遊戲一向是顧墨的拿手戲,今天卻被江漠遠拔了頭籌心中自然不悅,冷喝道,“我哪敢跟高高在上的江總攀關係稱故交?想必咱們這層關係還是唯恐避猶不及吧?只是沒想到千躲萬躲還是能碰上你,我是不是要嘆聲世界真小的感嘆了?”
莊暖晨一愣。
深灰色西裝勾勒出他原本強健骨骼的架構,滿店的光彩幾乎籠罩在他一人身上,連同唇邊那笑,也透著因看似意外的邂逅而形成的與眾不同的暖意。
“顧先生太抬舉我了,也許我跟你一樣,都很討厭見到令自己討厭的人,不過,遇上令自己心悅的人總要停下來打聲招呼吧?”江漠遠的嗓音潤若美玉,滑而無稜。
顧墨卻將她摟緊,大有炫耀之意,“暖晨已經答應了我的求婚,婚禮很快了,江總如果有空的話歡迎前來吃喜糖。”
他是那麼想要得到一個女人,這種瘋狂的念頭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是曾經他送給她的那條,後來在唐會門口被刮掉了。
江漠遠唇角含笑,眼底的暗沉卻漸漸揉成了細碎的寒光。
上了車,江漠遠沒有命司機馬上開車,坐在後車座只是沉思。
莊暖晨低下頭,心知顧墨已經猜到了手鍊曾經是送給她的。
江漠遠沒吱聲。
莊暖晨拿戒指的手指輕輕一顫,幾乎與顧墨一起回頭看過去。
顧墨皺起了眉頭。
“是嗎?那可真是要恭喜兩位了。”江漠遠的笑很深邃,看不出一絲作假的痕跡,走上前卻將手鍊遞給莊暖晨,“既然如此,這條手鍊就當我的賀禮了,收下吧。”
莊暖晨壓住心頭的不安,看也沒看,輕聲說了句,“壞掉的東西,再修補都跟以前不同,又何必浪費精力呢?”13296771
“等等。”身後,江漠遠又開口。
莊暖晨驀地抬頭看著他,不明白他的神情為何變化如此之快。
一邊的莊暖晨心裡七上八下的,暗自拉扯了一下顧墨,壓低嗓音道,“走吧,別說了。”她不想節外生枝。
男人指尖的手鍊熟悉得差點刺傷了莊暖晨的眼。
“這條手鍊是我曾送一位朋友的禮物,可後來被她無心弄壞了,我送來這裡做了修補。”江漠遠表面像是在講一件不關風月的廢話,實際上卻像是解答了莊暖晨心中疑問,笑了笑走上前,“可我畢竟是個大男人,對這種首飾的東西一竅不通,暖暖,倒不如你來看看,這手鍊修補得怎麼樣?”
那晚,莊暖晨在床上的樣子也是如此搖曳,跟著他撞擊的節奏搖曳著。
他的有心挑釁,莊暖晨聽得明白,江漠遠聽得更明白。
他怎麼會在這兒?不是應該在慶功宴上嗎?
莊暖晨下意識閃了一下。
他承認得到莊暖晨的方式不是很光明正大,甚至是卑鄙的,但,當她神志不清甚至迷迷糊糊地窩在他懷裡時,那種對她長期已久壓抑下來的渴望便如洪水般席捲過來,他無法抑制那種瘋狂想要佔有她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