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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只是,他在她面前說過的話永遠是——

“莊小姐,您稍等,我進去通知一聲江先生。”他又說了這一年多單調而重複的話。

莊暖晨點點頭,待他推門進了會客廳後,伸手微微拉了拉裙角,四周的光透鋼化玻璃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奧林匹克公園幾乎可以觸手可及。

不消會兒,男人走了出來,恭敬說了句,“您可以進去了。”

“謝謝。”深吸了一口氣後,她款款走了進去。

會客廳相比外面的大廳溫度似乎更低一些,當然,這只是她的錯覺,所有房間全都是中央控制,何來的溫度偏差?也許只是,今晚她心裡有點壓抑,想不通一些事情罷了。

莊暖晨的出現令會客廳的幾位男士停止了交談,幾對目光紛紛轉落在她身上,這些目光都透著怎樣的訊息她並不想去關注,壓下心頭的情緒,揚唇含笑著看向坐在不遠處黑色沙發上的男人,從容而淡定。

男人身後是大片的城市夜色,華彩而絢爛。霓虹燈交織著夜魅的顏色卻也不及他的蠱惑,高階訂製的深色襯衫將他的身材比例勾勒得恰到好處,彰顯頎長健碩肌理輪廓,修長的左腿優雅地疊放在右腿上,深色西裝褲包裹男人雙腿的流暢線條,他就坐在那兒,手臂悠閒地搭在沙發扶手上,西裝外套也是隨意搭放在一邊,深刻英挺的五官被室內的淡淡光暈虛化成了夢幻。

見她進來後,他也便放下茶杯看向她,朝著她一伸手。

又是這雙眼,看似溫和卻依舊透著疏離,神情看似隨和卻又隱藏著凌厲。莊暖晨款款走了過去,一年多的時間她幾乎看慣了這雙眼,但怎麼也不及昨晚在表哥的酒店看到的一幕震撼!如果不是記得這雙眼和名字,她一定會誤認為昨晚的服務生不過是個與他相似長相的人。

服務生的制服顯然太不適合他了,今晚的他一貫是她見到的,昂貴的領帶打得工整,精緻的領帶夾、金屬質地的袖釦隨著他舉手投足劃出低調的光澤,每一處配搭都恰到好處,一絲不苟低調內斂。

手,放在他的掌心之中,觸碰到那條深邃的智慧線後,莊暖晨竟然不經意打了個寒顫,下一刻,男人微微收緊了手掌,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包裹住了她的小手,淡淡勾唇笑著將她拉到了身邊坐下。

007 熟悉而又陌生

挨著他身邊坐下後,男人十分自然地伸手攬過她的肩膀,動作親暱而熟絡,一如這一年多每次見面的樣子。他身上的氣息很好聞,淡淡的麝香透著雄性的天然,又若有如無一絲絲菸草氣息,卻像是薄紗似的密密匝匝將她包裹,不知是因為被他摟得太緊還是室內溫度太低,當男人溫熱的大手圈落她的腰肢時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細微的動作卻沒有逃過他的眼睛,低潤的嗓音揚起,“冷了?”透著令她猜不透卻讓外人看著曖昧的關懷。

莊暖晨點點頭,算是吧。

下一刻,一件外套輕輕披在她暴露空氣中的肩頭上,外套上自然沾染著男人的氣息,似乎還帶著他身上的溫度,熟悉而又陌生地將她包裹得更緊,而他,拉過她微涼的小手,十指交纏,絲毫不介意地在人前流露曖昧之意。

莊暖晨低頭看著他的手,指端圓潤,肌理分明,修長乾淨,指尖的涼意也似乎被他的溫度吸走,有股子說不清楚的溫暖。

“江先生真是長情,但凡出席這種場合必然是要帶上莊小姐。”一道爽朗的嗓音揚起,含著笑。

“是啊,兩位是不是好事將近了?”另一位也搭了岔,“江先生,到時候別忘了通知我們一聲。”

莊暖晨不動聲色地抬眼,精心描繪的唇稍始終保持微笑,會客廳的這幾人很面熟,在電視上或商業、財經雜誌上或多或少看過他們的樣子,心中清楚這幾人並非簡單角色,她沒開口說話,因為很清楚這種場合是輪不到自己說話的,自然有人開口。

果然,身邊的男人淡淡一笑,攬著她腰肢的手臂微微加了一點力道,卻是看著其中一人說了句,“許總,有句話說的好,生意要大,女人要少,這樣才不會惹麻煩。”四兩撥千斤的話,聽上去隨意卻一針見血。

會客廳所有人都笑了起來,有人也紛紛贊奇。

莊暖晨也跟著輕輕笑著,長長睫毛卻遮住美眸,瞳仁沒有太多的波瀾起伏。許是有了女人在場,會客廳這幾人便開始天南地北聊起了話題,或軍事或運動,卻唯獨不再過多談論商業話題。身邊的男人說話不多,只是微笑著傾聽其他人的言論,時不時也拉過她的手似隨意地玩弄著,儘管如此,她還是能夠感覺的到他有著舉足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