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玻璃窗外的風景,大片夕陽映在窗子上,紅豔逼人。
良久後,他又看了一眼手腕,繼續等待。
窗外,風吹過。Uvbv。
枯枝在搖曳。
只可惜,身處高層的人看不到。
又過了十幾分鍾,另一男子走了進來,見到沙發上的男人後薄唇微微勾起,卻又很快斂下瞳仁深處浮動過的一縷暗光後走了上前,一句話沒說,直接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看樣子,我是越來越瞭解你了。”男人見他坐了下來,笑了笑,主動倒了杯茶給他,“為了這點,咱們也得以茶代酒乾一杯吧?”
“怎麼,今天你在我的婚宴上喝得還不夠多嗎?”江漠遠將身子倚靠在沙發靠背上,說話間抬手指鬆了鬆領帶,神態狀似悠閒,眉梢之間悄然竄起一絲戾氣。
“就是喝得太多了,所以要來這裡解酒。”程少淺挑眉,指了指茶水,“特意為你點的,也是特意為你沏的,不過茶藝比起你是差遠了。”
“畢竟是我教你的茶藝。”江漠遠輕哼一聲,探身拿過茶杯喝了一口,放下,“果然功夫還是沒學到家。”
程少淺聳聳肩,做無所謂狀。
江漠遠從西裝兜裡掏出張照片來,直接扔到了茶几上,“趁著茶香還沒散,我還是有耐性聽你的解釋。”
照片上,兩個女孩兒笑靨如花。
一個是黛妤,另一個是沙琳,那張酷似莊暖晨的臉。
程少淺拿過照片,晃了晃,“這麼多人,你偏偏能想到是我,江漠遠,你實在聰明得令人可怕,當然,我是指一旦成為敵對方的話。”
“從沙琳死後,我和你似乎就沒再友愛過。”江漠遠眼角的笑意加深,不動聲色說話的同時,自顧自地開始泡著茶。
茶香,從他指尖飄逸出來,填滿兩人的空間。
“不過,有了莊暖晨做橋樑,我想,我們的關係也許還會回到從前。”程少淺哈哈一笑,不以為然。
江漠遠抬眼掃了他一眼,“如果這是你的真實想法,那今天這張照片就不會到暖暖手裡。程少淺,你也是個聰明人,不是一樣乖乖坐在這兒等著我主動上門嗎?”
“那你說,對手之間究竟是相似好還是互補的好?”程少淺故作疑惑。
“那要看敵對的程度。”江漠遠拿起茶杯輕聞了一下,似乎很滿意,淡淡抿了一口,“不過——”茶杯放下後話鋒陡然一轉,“你已經犯了不該將女人捲進來的大忌。”
程少淺雙手一攤,“只是因為這張照片?”
少車這車。“這張照片足以掀起一場風暴,你不是不清楚我是如何壓制這場風暴的到來。”江漠遠的眼眸暗了暗,語氣也轉為冷沉。
程少淺呵呵一笑,無奈搖頭,“江漠遠,暖晨有知道真相的權利。”
“只是為了一個長得跟她相似的女人,值得再掀起一場風暴嗎?”江漠遠微微眯了眯雙眼。
“別忘了,那個跟她長得相似的女人曾經是你的未婚妻。”程少淺的語氣也轉冷,“而現在的南家,還認為是你害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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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綁
江漠遠卻笑了,“至少你的態度還不算太肯定。愛嘜鎷灞癹”
“那是因為我沒有確切證據。”程少淺稍稍收斂了一下語氣的寒意,態度又轉為輕鬆,“不過我倒是很想知道當年你是出於什麼心思逼得沙琳走投無路的?是不是就跟今天的顧墨一樣?”
江漠遠拿茶的動作微微頓了頓,看向程少淺的目光遂冷下來。
“別誤會,我也是沒事溜達到了走廊才看到那麼熱鬧的一幕。”程少淺輕輕一笑,“放心,我想賓客中沒人能看到,現場保護得那麼好,更重要的是私密性那麼強,就算賓客想湊熱鬧都難有這個機會。”
江漠遠始終沒說話。
“你當時看到顧墨從高空掉下來是什麼感覺?情敵墜樓的快感?還是一直壓在心底深處那股子野性嗜血的感覺又出來了?”程少淺故意不解地問道,“要說這個顧墨還真挺狠,知道生米正在做成熟飯偏偏在這個時候斷了一下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