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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我明白了,你這是過了河就想拆橋啊。”男人站在床邊笑得更冰冷,“怎麼,你爸的賭債全都還清了?”

夏旅從床上慢慢起來,咬著牙看著他,絕情道,“是,所以我不想再靠給你當情婦過日子了。”當初她之所以會同意全都是因為想要替她爸爸還清賭債,她爸這輩子就沒什麼正經工作,等到了老年卻學會了賭錢,最後欠下一屁股債又去借高利貸,就這樣惡性迴圈,賭債越欠越多。

男人不屑看著她,“賤人,你以為自己還是什麼良家閨女?都被我睡過這麼多次了,現在才想著要解脫?”

“我和你一向只是交易。”她的語氣轉冷。

“好啊,你想離開我,行,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決心。”男人抽了一口雪茄後遞給她,“來,證明給我看你有多大勇氣想要走出這個酒店大門。”

夏旅低頭看著堪比男人手指還粗的雪茄,紅彤彤的菸頭猙獰著像是張嘴的獸,呼吸微微急促,抬眼看了一下男人不屑一顧的臉,一咬牙,二話沒說奪過雪茄,抬手就朝著自己的肩頭按下去!

菸頭直抵肌膚,是肌肉被燒傷的聲音。

夏旅疼得汗都下來了,愣是連叫都沒叫,死死咬著嘴唇,肩頭流血了,嘴唇也被她咬出血了……

大婚當天1

正月十五一過,各行各業又開始緊張忙碌起來。愛嘜鎷灞癹

而這一週,莊暖晨收到了太多同事和朋友們的“問候”,大抵都是有關她的婚禮。婚禮請柬一發,別人想不知道她和江漠遠的關係都難,就這樣,有人嬌嗔著要做伴娘的,有人怪她封鎖訊息封鎖得太好的,還有人說什麼都要參加婚禮的。

連標維那幾個善於在她背後說三道四的三八女們也一改長舌婦的嘴臉,笑著打來電話祝賀。

夏旅遵守了當初在學校時候的承諾做了她的伴娘,而這一次,伴郎是孟嘯。

婚禮訂在週六,喜筵訂了處但凡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喜歡的知名酒店,從高層看過去近乎包攬北京最美的城市風景。提前一週,江漠遠便將莊家二老接過來,不但接了他們一家,還有古鎮裡平時跟莊家走動頻密的鄰居們也全都派專機接了來,直抵北京國際機場,然後又安排住進了酒店,浩浩蕩蕩一群人也極為壯觀。

因為考慮到有的人是第一次來北京,江漠遠和莊暖晨又安排了導遊小姐帶著他們四處去玩,莊家二老沒去,只顧著幫著女兒準備結婚的一些零碎小玩意兒。

怕讓父母覺得像是置身事外,莊暖晨建議江漠遠留些小事情給二老做,於是乎,酒席上要擺放的糖果、水果、糕點和喜筵前餐等東西全都由他們來準備,二老自然忙得不亦樂乎,但總會因為糕點這些東西是高價定製的而咂舌,尤其是莊母,骨子裡還有著上海人花錢愛嘮叨的習慣,每次見大筆大筆的錢進進出出就心疼。

江家二老也趕回了北京,比莊家二老能稍晚兩天到。

酒店老總親自迎接,可見江峰在商界還是具有舉足輕重的影響力。

不過,江家二老倒是沒有為難莊家的意思,反而像個最普通人家的父母一樣張羅兒女們婚事,面對婚事,江峰一改在蘇黎世沉默寡言的形象,跟莊父整天地喋喋不休,兩個老人一個是商界精英說一不二,另一個又是軍人出身也是說一不二,為了一個婚慶檯布要放什麼顏色的都能爭執個半天,不過兩個都不是野蠻人,自然也不會大打出手,就在莊暖晨和江漠遠也在擔心他們的相處問題時,兩個老男人找到了共同愛好,下象棋,每到有爭執的時候一準兒用棋術輸贏來決定,誰贏了就聽誰的。

就在江漠遠和莊暖晨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問題又出來了。

這兩個老人家只顧著下棋了,結果一堆瑣事統統交給了莊媽和江母兩人手上,幸虧的是江母漢語不大靈光,莊媽又是上海人,骨子裡就有著大都市人的驕傲和大氣的本性,帶著江母逛得倒是也挺樂呵。

江家除了二老趕來,還有其他親戚們也陸續趕到北京,還有忙在全球各地飛的,但都承諾可以當天趕到。

一場婚禮還沒等著舉行便能看出它的聲勢浩大來。

莊暖晨粗略地算了一下,光是喜筵的花銷就令她目瞪口呆,難怪她媽媽看到這個數字都快嚇暈了,連她都要暈了。

看你莊都。離婚禮的日子越來越近,酒店佈置成什麼樣子她沒去看,江漠遠說要給她一個驚喜。

婚禮前一天,從米蘭訂製的婚紗和在瑞蚨祥特製的中國傳統新娘禮服全都到了,艾念和夏旅全都陪在她身邊逐一試裝,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