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安靜,巴博幾人面面相覷,蕭沉毅冷聲道:“死了。”
巴博嘴唇抿了抿,最終走過去撩開重重樹枝,果真看見幾個頭上帶著血藍色頭翎,臉上不知道塗著什麼厚厚彩色顏料,除了鼻子和嘴巴外各種顏色覆蓋全臉,赤裸著上身,手腕上帶著骨頭製作而成的牙齒狀鏈,腰間圍著由動物皮毛做成的一塊布險險遮掩,四個人眉心被穿立利劍,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的看著天空。
“是他們,就是他們。”華沙畢竟是女孩子,在地上死透的幾個人,頓時又怒又恨的叫了起來。
“這人交給你們。”
而這邊的溫晴則用軟劍指著被她抓獲的摩西人,抬頭對巴博等人道。
沒有聲音,被溫晴用軟劍指著脖子而無法隨意動彈的摩西人,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華沙見此眉頭狠狠一皺,眸中怒氣翻天,她看也不看身邊是什麼,隨手扯下來怒氣衝衝的走到摩西人旁邊用力抽在他身上,一邊怒道:“說,你們的人現在在哪裡?”
只聽噼啪一聲響,摩西人被華沙抽在臉頰處,鮮血立即混著顏料湧出來,可他居然還是很硬朗,眼皮輕顫了顫,依舊一聲不吭,華沙氣急,抬腳正要踢向摩西人,一直在華沙身邊身邊沒說話的溫晴突然手快的一把抓住華沙,華沙不由轉頭看去,溫晴微搖頭道:“人已經死了。”
華沙頓時一楞,她並沒有使多大的力啊,巴博皺了皺眉頭:“摩西部落居然派出祭者來對付我們。”說到這,巴博看到溫晴略帶疑惑的眼神投過來,不由開口解釋,“祭者的生命不屬於他們自己,如果被抓到,他們會自殺,摩西部落總共有十個祭者,這次卻死了五個,看來摩西人下血本了!”說此,巴博眼裡露出一抹凝重。
溫晴不由挑眉,祭者?聽巴博的話似乎和現代的死士差不多,出行任務和殺手類似,但殺手失敗了還可以再來第二次,死士一旦失敗,不用等對方解決他們的性命,他們便會自絕,手段相當利落乾淨。不過,繞是現代,培養一個死士需要花很大的功夫和精力,這地方偏僻人煙稀少的原始部落居然能培養出這種人來……
“我們快回族裡去吧,摩西人肯定已經在攻擊我們族人,不然死士也不會專門出來埋伏。”華沙的臉都快苦皺成一團了,她語氣又急又快,眼神是止不住的驚恐和擔憂。
當溫晴隨著巴博等人的帶路來到他們的部落時,巴博他們是鬆了口氣,而溫晴則是有些震驚在自己眼睛裡所看到的情景,一片比普通叢林稍高的丘地,整個地方依然被密密麻麻的叢林所覆蓋,但在最高一個山丘上設定著貌似祭壇的地方處卻能看到周圍幾片小叢林的全貌和蜿蜒的河流,在棵棵蔥樹的掩映之中,至少有百間棕櫚葉和模板搭建的房屋,不僅這些,還有祭壇、宗教拜堂、神龕橢圓尖頂屋等等,眼前的一切裝置,溫晴只有在電視裡看到文明部落所需要的建築都一應俱全。
而更讓溫晴意料不到的自然是在巴博的部落裡,大部分女性都坦胸露乳,而且無比自然絲毫沒有羞澀或掩飾的意味。
溫晴看到幾名婦女手端著圓形土桶或手裡抓著幾把紅彤彤的長形辣椒談笑自若的從她面前走過,神情自然,臉上掛著淡淡的愜意,一點也沒為她們身上的裝扮是否螚遮身而不自在,雖然知道這是部落的自然現象,可溫晴睨了眼面無表情顯得異常冷酷的蕭沉毅,深得不見底的雙眸令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儘管如此,溫晴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因為她看到經過他們身邊時有好幾年輕女郎大膽的盯著蕭沉毅看,這點讓溫晴心裡升起淡淡的不舒服感,鬼使神差的溫晴便將自己的手遮住了蕭沉毅的眼睛。
蕭沉毅好笑的任由他媳婦做這出‘幼稚’動作,一聲不吭的任她遮住眼睛直到被巴博帶到一所尖形頂的木板屋前。
看見巴博調侃的視線,溫晴心裡有些燥,暗暗唾棄了把自己,她知道她這種行為與鴕鳥無異,不,等於就是帶墨鏡拿柺杖學瞎子走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
“路庫,媽穆在哪裡?”一個身材高大健碩的男人自他們面前走過,還有打量的銳利眼神打量著她們,那蠢蠢欲動的身子,溫晴絲毫不懷疑,如果巴博等人沒有與他們站一起,這男人絕對會撲上來將他們撕碎。
“巴博,媽穆不允許帶外人進來,你這是在違抗媽穆的命令嗎?”路庫聲音粗狂低沉,與他的外形非常相符,他陰沉沉的雙眼此刻非常不滿的看著巴博,同時瞥向溫晴和蕭沉毅的時候帶有警惕。
“路庫,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解釋,快告訴我媽穆在哪?”巴博語氣有些不耐,這個路庫每次都是這樣,他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