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丟飛鏢,次次擊中紅心,冷靜地分析道。
“話時這樣說沒錯,不過一想到小晴這麼柔柔弱弱的女孩來到美國,我們卻無法去見她,這感覺···hit!真他媽不爽!”風珩耙了耙頭髮,猛地暴躁地踢開腳邊的椅子,低吼道。
“如果連這點危險都無法承擔解決的話,她也就不是我們所認識的溫晴,蛇戒也該要換人了。”雲逸嗓音淡淡,語氣卻是微微暗沉下來。
一時之間,暗夜殿裡安靜莫名,彷彿靜的連呼吸都可以聽得到。
對啊,距離溫晴十八歲還有三年,現在外界的人都不知道溫晴存在,如果她遇到危險,那也都是在她可以解決的範圍之內,要是她都無法解決此時的困難,那麼到時鋪天蓋地而來就是絕地危險,那不是更沒有必勝的把握?人都是要經歷挫折,才會激發潛能,雖然這樣聽起來很絕情,可這才是長大的最快途徑。
坐在計程車上駛往酒店的溫晴正在含笑靜靜地傾聽蕭雅爾和安娜倆人唧唧喳喳不停地朝她述說著來美國這半年所發生的事情,而小白則是靜靜地趴在她的大腿上眯著眼假寐。
“晴晴,我媽咪他們現在在家還好嗎?”蕭雅爾握著溫晴的左手,清秀雅緻的小臉正笑臉盈盈,黑潤的眼瞳此時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明明是笑著的,可溫晴卻還是能清晰感覺到蕭雅爾黑瞳深處的擔憂。
溫晴知道,蕭雅爾是在蕭家遇到危險前秘密送出美國來的,所以那段時間也不敢打電話回家,後來危險解除了,卻被蕭儒剛下令必須完成學業才能回祖國,所以家裡的事情也是在電話裡一知半解的知道,現在她過來了,蕭雅爾那心裡隱藏的擔憂與焦急終於找到了一個突破口,此時此刻急需她的描述。
“放心,我會一一跟你講明白的。”溫晴看著蕭雅爾擔憂的眼神,寬慰的反握住蕭雅爾的手,朝她露出一抹淺淺微笑。正欲說話,眼角卻忽地感覺一抹刺眼的金光一閃而過,溫晴驀地變臉,大吼:“趴下!”隨即雙手反翻,將蕭雅爾和安娜倆人搶壓彎腰,與此同時,原本靜臥在溫晴大腿上的小白驀地睜開雙瞳,立起身體,紫色雙瞳裡發出防備的冷芒,尖尖地牙齒尖銳地嘶叫出聲,蕭雅爾和安娜還來不及納悶什麼事,耳邊就響起了一聲刺耳的碰撞聲。
‘砰’
一顆金色的子彈,包裹著厚厚的氣團,以追星般的速度穿過計程車半開的窗戶朝溫晴等人射來。
“快,將窗戶搖上!”溫晴彎著腰朝蕭雅爾和安娜快速低吼,突然從自己包裡掏出兩把小型的手槍一左一右扔給已經回過神來正拼命關窗的倆人,同時掀開自己的裙子至大腿間,只見潔白的大腿驀然出現一隻黝黑髮亮的小手槍被綁在上面,溫晴急速的掏出手槍,利落的拉開槍栓,裝上子彈,那含笑盈盈的雙眸此時也冷酷無比,精芒四射。
蕭雅爾與安娜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天真少女,出身這樣家庭的她們在短暫的失神之後便立馬恢復過來,面色一冷,不復剛剛天真無辜少女摸樣,此刻的她們儼然就像是兩個經過嚴格訓練的殺手,接過溫晴扔過來的搶上栓,拔開火,那動作果斷利落,就像經過無數次嚴格訓練一樣熟練。
而坐在前座的齊昊眼神一冷,立馬從腰間掏出槍,側身一閃,同時單手舉起槍半個身子彈出窗外對著左前方四十五度,接連掃射,慘叫聲霎時迴盪在這偌大的街道上,路邊的行人一見發生槍案,立馬尖叫出聲,抱頭竄逃,轟擁而散。三個蒙面人接連從二樓的欄杆處下跌落。
瞬間,槍聲四起!
而開車的司機已經嚇得快要尿褲子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面色發白渾身顫抖的他根本就握不住方向盤,車子左拐右轉,使得前面開槍射擊的齊昊瞄不準目標,氣得他一把回頭將搶抵住司機的額間,冷酷道:“給你三秒鐘平靜,如果在這樣,我一槍崩了你!現在,一直往前開!”
就在此時,一顆子彈從後車窗穿透進來,整張窗子霎時震裂,溫晴驀地轉頭,一拳將那震裂的車窗打碎,冷著面,冷著眼,如同來自地獄的魔女,舉起機槍,毫不留情地朝著後面一直跟著他們的黑色轎車中彈出的人頭一陣瘋狂掃射,彈無虛發,無數顆子彈射出,那些探出的人頭紛紛被擊中慘叫,落地。
蕭雅爾和安娜也趴在左右窗邊對著旁邊的黑色轎車裡襲擊的人一陣瘋狂描掃射殺。
司機在齊昊的威脅之後,狠狠地吞了吞口水,眼神死盯著前方,雙手死死的拽著方向盤,耳畔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槍聲和陸續不絕的慘叫聲,那對充滿著死亡恐懼的眼睛瞬息變化了莫名情緒之後,終於微微平復了恐懼的心情,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