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眼中淡然卻不屈的光芒,如果她是那種柔弱無主見的人,一開始就不可能會吸引自己的目光。她本該就是那種笑談經商、運籌帷幄的巾幗,是自己越來越深的情感不能忍受她受一點傷害的可能,而忘記了她其實應該是翱翔於九天與他一起風舞的鳳凰,是與他並肩作戰的女人!
“好!好!得此之婦,汝之幸命!汝之幸命啊!”蕭沉毅握緊溫晴的肩膀忽然就朗聲大笑起來,說出的欣喜,說不出的舒暢,然後,在雲逸雙眼的注視下,猛地低頭吻上她的唇,就那樣抵死纏綿了起來。
溫晴起初愣了愣,但嘴間傳來的興奮與狂喜,彷彿也能將她的心也隨之一起起舞旋轉,她忽地輕輕笑了笑,閉上眼環上他的脖頸,旁若無人的吻了起來。
一吻,地老天荒。
有一種感情,叫做豈曰無衣,與子同袍,豈曰無衣,與子同澤!
同舟共濟,並肩作戰,永不離棄!
一出醫院,布魯斯就感覺好了很多,身上那股彷彿被人無形中暗暗觀察的詭異感一下子消失不見,他一接觸到外面的陽光,渾身暖洋洋的,這才察覺自己的身體被誰抱著,頓時一股厭惡之氣猛地直湧上心頭,他連忙掙脫掉查爾斯的懷抱,眉目不善的看向他,語氣很壞的道:“誰要一直抱著我的?”
“你別不知好歹,查爾斯那是關心你,不過,你這次擅自做主破壞了盯人計劃,回去主子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的!”後腳趕出來的默爾克聽到這句話,霎時替查爾斯不平起來,這個討人厭的布魯斯,仗著查爾斯的疼愛,從小就是肆無憚忌驕縱蠻橫,要不是查爾斯一直罩著他,他早就狠狠修理他一頓了!真是討人厭的傢伙!
不過,這傢伙擅自改變計劃,主子可不會給他好果子吃!想到這,默爾克忽地心情又好了起來,他彷彿能看見布魯斯被懲罰的慘烈!
“你····”布魯斯氣急敗壞的瞪向默爾克,一張還算小正太的臉此時完全扭曲了起來,一點也不復最初的可愛摸樣。
“夠了,默爾克,你說點行不行!”查爾斯不耐的朝默爾克低吼一聲,眼中盡是煩心之意。
默爾克頓時一梗,再看向布魯斯瞬間嘲笑的臉。他的心一下難受起來,他不是矯揉造作的女人,可此時他真的感覺到一股受傷的感覺在胸中迴盪。
他怨恨的瞪了眼一臉嘲弄的布魯斯,最後深深的看了眼查爾斯,隨即轉身朝另一個方向離去。
查爾斯深沉黝黑的眼睛看著默爾克離去的背影,眼中快速閃過一絲類似愧疚的光芒,但他的眼睛觸及到在一旁笑容滿面的布魯斯時,眼中的那縷光芒霎時不翼而飛,剩下的,只是對布魯斯的痴迷。
獨自一個人往中心大街走去的默爾克,陷入滿心哀傷失魂落魄的他,沒發覺到,自己已經被人跟蹤了。
“嘿,你好”
陷入沉思的默爾克感覺到自己的肩膀冷不丁的被人猛拍了下,他驚詫的轉回頭,卻在轉頭的一瞬間後頸一痛,緊接著一股黑暗便全面向他傾襲而來。
在沉入昏迷的那一霎,默爾克心裡無比悔恨,腦中卻是閃過布魯斯那張得意的小人臉,都怪那個討人厭的臭婊子,害自己馬前失蹄,有機會一定要將此仇報回來!
不能不說,有時候仇恨的發洩與轉移,是沒有道理的!
路人甲乙丙看見一個大活人就被人打暈拖上車,頓時就震驚的捂住嘴巴不住的看,大白天的挾持人啊,有些只是看熱鬧不想多管閒事的,有些是熱道心腸的,可都沒來得及看向車牌號,那輛白色麵包車早已溜得一聲飛奔離開此地,不見了蹤影。
看向昏迷中的默爾克,雲逸只看了一眼便抬頭望向溫晴,“小晴,這傢伙應該不會那麼早醒吧!”
“放心,我已經壓制住了他的昏穴,中醫博大精深,就算多有能耐的人,也頂不過人體的本身系統穴位,除非他是機器人,要不然他不可能在我規定的時間醒來!”溫晴淡淡一揚唇角,自信笑道。
雲逸聽言也不多言了,只是用佩服的眼神看向溫晴,越凌也是醫術高明的醫生,但是他只精通對化學機器的分析及研究,人體本身的穴位及各個脈絡原理有可能都比不上眼前這個看起來只有十幾歲的女孩。
雲逸不是個狹隘之人,對於比自己手段本事高明的自家人,他從來不掖著瞞著對別人的欣賞,因為自己人的強大,更能說明他們這個隊伍的綜合實力的強大,這個世上哪有人會去計較自家人比自己本事強?除非是那些見不得人好的強烈嫉妒心與圖謀不軌之心!
“哈哈,我的小乖,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