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花痴的,而且哪有人一天到晚的掛著張笑臉的。”
“怎麼沒有!”童小桐迷上她粉頰二邊醉人的梨窩,甜甜美美單純的模樣讓她羨慕又嫉妒地說:“如果我有你這樣甜美的笑容,笑死我也甘願。”
“少來啦,泡在蜜罐裡甜蜜幸福的快要冒泡的人會羨慕我這個累死累活的上班族,我可不信。”她說完,轉過頭,卻發現童小桐在她的話音中,失去了笑靨。
很少看她有這樣的時候,許惠穗不禁擔心起來,拉起她的手就問:“怎麼了”
“我……”童小桐一臉陰霾,猶豫著要不要說,眼淚就叭叭地掉了下來。
來到附近一家咖啡館,童小桐低著頭,開啟一包奶球,放入自已咖啡杯裡,攪均後,才喝下一口。
“現在可以說了嗎?”許惠穗心不在焉地攪拌著自已的咖啡,擔憂的一顆心緊張地懸在喉頭。
76章程在外面的女人
來到附近一家咖啡館,童小桐低著頭,開啟一包奶球,放入自已咖啡杯裡,攪均後,才喝下一口。
“現在可以說了嗎?”許惠穗心不在焉地攪拌著自已的咖啡,擔憂的一顆心緊張地懸在喉頭。
一直開朗的她很少有難過的時候,更何況是眼前的那一顆顆珍貴的淚珠。她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能讓她這麼傷心難過。
在家裡受到委屈肯定是不可能,因為她在家中是被眾人捧在手心的寶貝,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外面受到委屈。
“誰欺負你了,你快告訴我啊。”在許惠穗覺得自已快要因胡思亂想而崩潰的時候,童小桐總算是張口了。
“穗,我發現章程好像有什麼事瞞著我。”她一臉愁雲的款款說道。
“怎麼回事?”許惠穗皺皺眉,睨向搗著咖啡杯的童小桐。
“有好幾次我發現他講電話時躲著我,後來……”她咬緊下唇,神色痛苦的想起章程躲開她接電話的時候,“我去偷看了他的通話記錄,發現都是同一個人。”
“女的嗎?”
童小桐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不敢往回打,就怕……就怕會是我想的那樣……”
如果、如果他真的在外面有別的女人。
她該怎麼辦。
“穗,我真的很怕。”童小桐閉上眼,睫羽像是蝶翅微微的顫抖,在白淨的眼簾下投下一層暗影。
她無法想象,如果章程真的在外面有女人的話,她會怎麼樣。
“沒事的,沒事的。”許惠穗安慰的握住那雙顫抖的手,只感覺被握住的那雙手,溫度冰冷的不像是人體該有的體溫。“也許是你誤會了,說不定是客戶,因為公司要求而要對身邊的人保密呢。”
童小桐忽爾一笑,笑意卻沒直達眼底。
“我也希望如此,可是他們明明就沒有談任何一點業務上的事,而且章程跟那人說話的時候,語氣明明就是用哄的,好像怕什麼事情會敗露一樣。”童小桐慌亂地說:“穗,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長長的吐了口氣,這幾天的憂愁化為眼淚流了出來。許惠穗擦著她的眼淚,心疼不已地說:“我幫你打這個電話,看看是不是女人。”
童小桐從她懷中猛抬起頭,望住他,內心糾結了會,最終仍是在許惠穗堅定討個說法的目光下,一咬牙,點頭答應了。
許惠穗向童小桐扯開一抹牽強的笑,從她電話薄裡找到那個號碼,再輸進自已手機裡。
“穗……”童小桐伸手抓住就要按下通話鍵的她,有些退縮了。
“桐。”許惠穗沉下臉,有些嚴肅的望住她,“事情總是要解決的。”
如果章程真的是那樣的一個人,到時就算童小桐會痛不欲身,就算死也不願意離開他,她也要將她拖離他的身邊。
“喂,請問您是……”電話接通了,話筒裡傳來女人嬌滴滴的聲音。
童小桐身體石化般的僵住。
“您好,我是送花的,有位先生在我們店訂了電話,讓我們送過來給你。”許惠穗試探道,手卻是緊緊的握住童小桐的越發冰涼的手。
“是程吧,只有這傢伙才會這麼細心呢,你送過來吧?”女人嬌笑著說完,便掛掉了電話。
077離家出走
“您好,我是送花的,有位先生在我們店訂了電話,讓我們送過來給你。”許惠穗試探道,手卻是緊緊的握住童小桐的越發冰涼的手。
“是程吧,只有這傢伙才會這麼細心呢,你送過來吧?”女人嬌笑著說完,便掛掉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