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男關心的人,我們作父母的當然也會關心。而且,我們家優男說以後想和你在一起,而我們全家是必須住一起的,我們的一切都是優男的,我們當然要……”
花火打斷她的話:“我和韓優男將來要不要在一起,由我說了算!他可沒有權利決定我的事!我還沒決定將來要和他怎麼樣呢,你們是不是想太多了?”
這女人的話讓她真的很生氣!感覺她該聽他們的話似的,哈,把她花火當什麼了?誰有權利和本事對她指手劃腳?她跟她的兒子談戀愛,是她兒子的運氣,這點要搞清楚!
韓母的臉沉下來:“你的意思是,我家優男得聽你的?你對我家兒子和我家的情況,是不是太不瞭解了?據我所知,你們家的情況似乎有點複雜吧,學費由個人工作支付,你一個女孩子,哪裡能掙得這麼多錢……”
花火聽不下去了,家裡的事情是她的隱私和隱痛,就算她現在不介意了,她也不想讓這些成為外人八卦的話題。接下來,韓母嘮嘮叨叨說了什麼,她都沒聽進去了,她竭力保持著冷靜,恨恨地想著該不該發作。
隱忍,還是發作?發作的話,感覺一定很爽,但結果肯定沒什麼意思。這樣忍著,感覺真是很不爽,但結果肯定安寧一些。關鍵是,她若是發氣,那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嗎,反倒顯得別人說中了她的痛處似的……
韓母還在說的時候,她忽然“嘻,嘻嘻,嘻嘻嘻——”地笑起來,很是怪異。
愛未央
她笑得像個淘氣的孩子,口氣也很俏皮:“阿姨,您從哪裡聽來的訊息啊,說什麼我們的家裡很複雜,我自己都沒聽說過,好有趣喔!阿姨,我是很想聽您再說笑話了,但我現在很忙,得先去忙了,以後有機會再聽您說笑話。”
然後,她起身就走,再也不理這個女人一眼。
她估計這個女人一定很生氣,但她更生氣,她覺得自己的身份地位光環一點也不比人家差,憑什麼別人敢不對她客氣尊重?
她走了以後,韓母還在座位上坐了好長時間,並找了一個女僕過來陪她喝茶。
兩人有說有笑,韓母也不知是在挽回面子,還是故意氣花火。走的時候,韓母不但不找錢,還很大方地給了那個女僕一百塊錢的小費,花火猜她是故意氣自己的,但她才不稀罕那幾個臭錢。
韓母走後,那個陪韓母喝茶的女僕走到花火身邊,問:“花火,剛才那個人是韓優男的媽媽哎,你跟她聊得怎麼樣?你怎麼才聊了一下就走開了?”
花火問:“你覺得和她聊天很開心嗎?”
女僕想了想:“沒想過開不開心,人家有來頭嘛,我得處處小心,哪裡還會去想這種問題。”
“那就是聊得不開心嘍,和我一樣。既然聊得不開心,我幹嘛還和人家聊,我又不是受虐狂。”
“可她是韓優男的媽媽哎,聽說這間店的主要投資人就是她,你敢對她不客氣麼?”
“怎麼不敢?我又不是她的傭人,也不靠她生活,憑什麼對她低聲下氣!”
女僕冒汗:“你跟韓優男都這關係了,說不定她將來是你婆婆呢,你還能不對她客氣點?”
花火發狠道:“哼哼,我跟韓優男都這關係了,說不定將來還是她的接班人,她敢不對我客氣點?再說了,她兒子是我的人,她若對我不好,小心我虐待她兒子!”
“……”女僕,“我服了你,我說不過你,反正普通人沒人敢像你這麼想的。”
愛未央
花火鼻孔又哼哼兩聲:“我本來就不是普通人,誰敢把我當普通人來這。”
女僕無奈地搖搖頭,也不知該崇拜她還是該替她擔憂。
第二天,韓優男出差回來,一見到花火就緊張地問:“花火,我媽是不是找過你了?”
花火懶懶地:“是啊。”
“她都跟你說了什麼?她有沒有為難你?你沒受什麼委屈吧?”
“她啊,她就是來尋根問底的,也沒把我怎麼樣。我是從來不會讓自己受到任何委屈的,關於委屈的問題,你還是去問你媽媽吧。”
看她這樣,韓優男鬆了一口氣:“你沒事就好。不管是昨天還是以後,你別管我媽跟你說什麼,你就當是老人家糊塗就行,別跟老人家頂嘴吵架,她愛怎麼說由她去。反正,我跟你的事,我們自己決定,我不會受到別人影響的,你也千萬要意志堅定啊。”
花火給他白眼:“別人說什麼與我無關,我的時間很寶貴,沒空理人。至少我堅不堅定,就看你的表現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