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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火,曾經是唯一一個保護他、幫助他、帶領他的人,也是唯一一個為他受罪、吃苦、付出的人,即使……即使全世界都看不起他、欺負他都沒關係,只要有花火當他們人就行,可是……為何……花火會……這麼對待他……
他的表情讓花火覺得心裡愈發痛苦,但這種痛苦只是加深了她虐待這個無辜的小動物的快感!她更放肆地嘲弄:“你以為你是我的朋友啊,窮鬼,我只是把你當成小狗來玩而已!我只是跟你玩玩而已!你看看你這副寒酸樣子,配跟我當朋友嗎——”
周圍發出一片鬨笑聲,樸克的眼裡落下一顆淚。
他什麼也沒說,轉身跑出去,途中還被桌椅絆倒了,他笨手笨腳地爬起來,額頭又碰到桌子。周圍的鬨笑聲更大了,他就像一隻喪家之犬,逃走得異常狼狽。
花火看著他的背影,捂著肚子,“哈哈哈哈”地狂笑起來,邊笑邊道:“好搞笑了,太好玩了,太有趣了!哈哈哈哈——”
致命的危險
所有人都在笑,世界充滿著邪惡的笑聲——花火笑得眼淚都掉出來了——傷害,已經深深地烙在他的心裡了吧?他不可能再原諒她和接受她了吧?這份感情……可以稱用這個詞來稱呼的吧,應該徹底失去了吧?
呵呵,她的本質本來就是這樣的,很好,一切回到原地,而已。
失控就像大壩決堤,一旦開了頭,後面的波濤就再也剎不住了——她無所謂了。從這刻開始,她似乎真的覺得什麼樣都無所謂了,什麼形象、名譽、權威統統都可以拋掉!裝好人和扮領導的遊戲,似乎也玩完了,什麼顧忌都可以不理會了!
上課了,她坐回座位,拿出MP4和漫畫,大刺刺地聽歌看漫畫,管老師正在講堂上講課!她已經好久沒這麼幹了,為了裝好孩子而壓抑自己的本性,真是難受了!但是,這一刻起,她解放了——她要做回壞孩子!
下課的時候,她去買了一堆零食回來,下課吃,上課也吃,吃完了就把垃圾丟到地上,才不在乎周邊震驚的目光。甚至課後還跑到走廊上,把垃圾往樓下丟,然後在別人敢怒不敢言的目光中,放肆地笑。
放學後,她走在校園裡,看到幼嫩的苗和開得正好的花,就摘;看到垃圾框,就踢倒;看到乾淨的牆壁,就拿出筆去畫幾筆;還大刺刺地吐口水,丟垃圾,全然不把校規和別人的目光放在眼裡。
這一切,曾經在這學校裡這麼普通,近半年來,已經很少出現了,但改變了這一切的她——仍然在任的學生會會長,卻又開始幹這些正在杜絕中的壞事。哈哈哈,這個學校的改革者、變革者、新制度的砥柱正在摧毀自己建造的新秩序,別人又能把她怎麼樣?
在世界拋棄她之前,她一定、一定要先拋棄這個世界!她不能忍受被所有的人拋棄!所以,所有的人都討厭她、反感她、排斥她好了!
這一天,她幾乎把她所知道的、不良不雅的行為全都犯了一遍,當眾犯!好像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致命的危險
當然,也有學生會的人吃驚地、小心地問她怎麼了,她無所謂地說:“這還用問嗎?”然後,就在別人手足無措的目光中,大笑而去。
後來,僅僅是這樣的挑釁和搗蛋已經不能讓她覺得痛快了,她乾脆跑去辦公室撒野。大聲地播放歌曲,在電腦上放肆地播放兒童不宜的影片,亂丟垃圾,甚至故意刁難來彙報工作的人,還給來找她的每一個學生臉色看。
總之,花火變得很怪異,就像被妖魔鬼怪附身似的,言行舉止就跟個魔鬼差不多。大家都摸不清頭腦,問又問不出什麼名堂,想批評、處理她吧,她一副“有種你就抓我去坐牢”的態度,誰敢真的對她下手?
另外,樸克連續幾天都沒來上班了,也不參加任何活動,甚至不願跟任何人來往和說話。他就像很久以前一樣,一個人封閉在自己的世界裡,拒絕與外界有任何接觸。他一向都是學生會里最積極、最活躍、最真誠的人,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呢?
大家當然很快就知道了原因,但他們都很難相信,任性、專制但識大體的花火怎麼會當眾這樣羞辱對她最忠誠的樸克?她這麼做確實太過分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還有一個重要的人物——蘭妮,也有好幾天沒來上班了,也是不參加任何活動、不開口談自己的問題。所有人都知道她和毛叢叢之間出了問題,但沒有人敢去過問這麼敏感的問題,只是識趣和理解地不去打擾她。
整個學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