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你並沒有太過於嚴厲的拘束。”
丁古拉忽然道:“如果我嚴重違規呢?”
花火沉默了一會,道:“很簡單,扣工資,批評,寫檢討。”
丁古拉又冷笑:“如果我還是犯呢?”
花火淡淡道:“賭上花火和學生會的存在與名義,堅決處理,不管是不是學生會成員。”
然後,她道:“我說完了,輪到你說了。”
丁古拉嘲諷地道:“什麼都由你說,你覺得這樣就夠了嗎?”
花火盯著他的眼睛,表情很認真:“丁古拉同學,你對這學校的瞭解不比我少,你很明白,這樣的條件已經非常優惠了。這份協議若是透露出去,全校都會反對的,但我執意要這麼做,因為,我是非常有誠意的,這已經是學校能忍受的底限了,我沒有任何保留。比如給你發的工資,是學生會的活動經費,學校是拒絕負責這筆費用的。”
頓了頓,她道:“我的誠意就擺在這裡,選擇與我、學生會為敵還是友,選擇權在於你。我承認我點怕與你為敵,但我更害怕與全校為敵。”
丁古拉連連冷笑後,道:“當我是冤大頭嗎?一旦我接受這個協議,學生會不必親自動手就可以借刀殺人,讓別人來幹掉我好了。”
絕密契約
這麼長時間來,他可是得罪了不少人,一旦進入灰道或白道,一定有人追殺他。
花火陰森森地笑了:“確實是這樣沒錯,所以,我也會給其他‘顧問’同樣的待遇和條件,只要大家的條件是平等的,大家除了能過得更好,不會有任何損傷。”
丁古拉的眼皮子跳了跳:“其他顧問?”
花火的笑容有點恐怖:“只有平等,才會穩定和諧,所有有可能幹掉你的傢伙,我都會給予他同等的條件和待遇。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