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顯然對她的心事不感興趣。現在,她有什麼事只能對雲怒說,雲怒,是真正為她著想的。
她還從沒提到過去的事,雲怒的話讓她有點控制不住心情:“這種事情,由不得我自己的。”
“難道,他真的強迫你跟他好嗎?強迫女人跟自己戀愛的男人是最差勁的了,你跟著他一定不會幸福的,而且這種人佔有慾強,只准他離開你,不准你離開他。”
女王乾的好事
蘭妮憂傷地搖搖頭:“並不都是這樣的,如果僅僅是他,我還不怕,主要是花火……”她剎住口,閉嘴,告訴自己什麼都不能提。
“花火”這兩個字對雲怒來說非常敏感,她豎起耳朵,問:“花火?這關花火什麼事?難道她收了毛叢叢的錢,把你賣給了他嗎?”
蘭妮拼命搖頭:“不……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這樣的……你、你誤會……”
她說得結結巴巴,令雲怒更狐疑,雲怒抓住她的肩膀問:“是真的跟花火有關吧?她是不是幹了什麼壞事,破壞你跟你喜歡的人的感情?啊,你又聰明又漂亮性格又好,比她強多了,她一定很妒忌你的……”
她說個不停,蘭妮忽然用雙手捧住腦袋,跑開:“別說了,過去的事別說了……”這是命,沒有什麼能改變,她認了,她已經認了。
雲怒追在後面:“小蘭你等等,有什麼苦衷和煩惱都跟我說吧,我站在你這一邊……”
又是跟花火有關!跟花火有關的事情沒一件是好的!她對花火的印象更差了!
事實上,對花火印象不好的人多了去,不管她如何強悍,不會所有人所有時候都忍她的。
當“以罰代捐”的非常規手段實施到積累了一定作戰經驗的高二時,遇到了麻煩。
雖然很多人沒有公開拒罰,卻也採取了非常規手段,比如說自己沒帶錢,叫別人幫交。面對什麼都做得出來的強人,沒有勢力的人只能認了,乖乖地拿錢幫交。而學生會看在眼裡,也很明白是什麼一回事,卻也拿此沒辦法,因為,人家也沒違規。
雖然花火解散了主流幫派,很多惡劣風氣有所改變,但在私底下,強者跟弱者要錢或要東西的現象並未徹底消失,只是變得更隱蔽了。而學生會這種“以罰代捐”的手段無形中又助長了這種苗頭和風氣。
女王乾的好事
這就是一種惡性迴圈,用非法的手段去做好事,別人也會採取非法的手段回應,一環扣一環地惡性發展,最後,大概誰也說不清什麼是好事什麼是壞事了。
花火沒想那麼多,她看準一個目標時,只想著如何實現,不會瞻前顧後。
聽到手下報上來的情況後,她想了想,揮揮手:“雖然有點變相了,但只要能收到錢,就不管那麼多了,救人要緊!凡事都不可能樣樣如意的,繼續去辦。”
上頭不想管,下頭當然也不想管,大家也懶得去管那些被罰的學生是怎麼搞到錢的了,反正他們只管開罰單,有錢收就行。於是,大魚啃小魚,小魚啃蝦米,蝦米啃細胞,在一處地方丟了錢,就會想法去另一個地方補回來,事態隱隱地超出了學生會的意料。
當學生會有點懸地動到高三的頭上時,問題終於爆發了。
高三的學生在經歷了高一的壓迫磨練、高二的千錘百煉後,已經是身經百戰、自視其高,雖然花火和學生會的背景強大,但他們可不會輕易被人脅迫。
面對學生會開過來的罰單,他們就像心有靈犀一樣,竟然全體沉默,裝聾作啞。不管學生會的人怎麼說,他們就是不理。看場面不太對勁,學生會的人暫時撤退,丟下話說晚點再來。
在“晚點”之前的時間裡,有人在各個班級間奔走,沒過多少時間,整個年級就在私底下達成了協議:集體不接受罰款!他們可不是說著玩的,學生會動真格的,他們也是動真格的。
當學生會成員“晚點”又去高三收錢時,沒人交罰金。
有的人嘻皮笑臉地矇混過關,有的人採取拖延戰術,有的人實施哀兵政策裝病裝苦,有的人乾脆拿出一把水果刀,放在桌面上,說:“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不要命的話,要我的眼睛或雙手也行!”
女王乾的好事
學生會的人全傻眼了:他們比學生會還狠啊,連要錢不要命的狠話都說出來了,自己還能怎麼辦?捉他們去賣了還是綁架還是嚴刑逼“供”?這幫人,壓根就是在逗他們玩!他們壓根就沒把學生會的這種要求放在眼裡!
如果對手是高一,很好處理;如果對手是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