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款通知?強行要求每個人捐款。”
風遠徹搖搖頭:“不會有用的,學生會以前發過那麼捐款號召,效果都不好。就算強行要求捐款,別人不捐你又能怎麼樣?就算人人都捐了,又能湊到這麼錢嗎?現在學生會搞這麼多事,蠻多人對我們有意見,這時候做要求恐怕會遭到反對。”
花火磨牙,心裡暗道,難道就這樣束手無策嗎?看到自己的同學患了絕症不出手捐助,還算是人嗎?(自動忽略自己的歷史)
操場上,很多人在跑動,有踢足球的,有打籃球的,有打乒乓球的,有在跑步的,有在玩單槓雙槓的,個個都精力充沛,身體活躍。如果阿福不能動手術,年紀小小就將沒有機會享受這一切的,想想蠻殘忍的。
不就是缺錢嗎,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會是難到無法解決的問題,花火深信這一點。
她藉機拍拍風遠徹的肩膀,站起來:“我看只有要大家捐款這個辦法了,捐得多少算多少,反正我們儘量要大家多捐點,不肯捐的,哼哼,”她的眼裡閃過一抹兇光,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我就要他好看,明的整不了,我私底下整死他,哼哼!”
風遠徹側過臉來,微微抬頭,臉上的笑容有點古怪,似乎既無奈又欣賞。眨了好幾下眼,他才呻然道:“這種話虧你說得出來,也不覺得慚愧的。”
女王的新時代
花火一臉霸道:“唉唉唉,這是入鄉隨俗,跟什麼人打交道就要採取什麼方式,想要他們捐錢,講人情道理是沒用的,要用這個解決。”她豎起拳頭,拍了拍手臂。
風遠徹無奈地搖搖頭,被她逗樂了,站起來,說:“雖然不太光彩,但就試試吧,畢竟,人命高於一切。”
花火樂了,又拍拍他的肩膀:“對了對了,就要這樣想問題。鄧伯伯不是說過嗎,不管什麼顏色的貓,能捉到老鼠就是好貓。我們只要能達到目標,就要想盡一切辦法。”
兩人回到學生會,把幾個骨幹召來討論發動捐錢的事情。聽大家發言過後,花火才知道,在學校的歷史上,捐款活動大多以慘敗告終,每次幾乎都是靠行政手段才勉強籌到一些錢,而很多人根本就是沒把學校的要求放在眼裡,而這種事情,學校還真不能把學生怎麼樣。
雖然人人都贊成發動全校捐款幫助重病學生,並表示自己一定會踴躍捐錢,但顯然,他們都一致認為這種活動的效果不會理想的。
花火聽到這種消極的言論心裡就不爽,拍了拍桌子道:“靠,管它有沒有人捐,我們先寫一份通告發下去再說!你們私底下跟各班班幹說說,要他們自己想辦法發動同學捐錢,收不到錢的就別當班幹部了。還有,學生會要帶頭捐錢,每人至少捐20元以上,知道了嗎?”
“知道了——”大家沒什麼幹勁地散開了。
捐款號召很快就寫出來了,花火籤字後,對樸克道:“對了,你在校園的宣傳欄上貼一張紅榜,把所有捐款人的姓名、班級、金額都寫上去,隨時更新。第一個嘛,你就先寫我的吧,我先捐兩百,以後再捐多點,然後是風遠徹,我們先做個榜樣。”
“是!”樸克跑出去貼通知了。
花火自己算了一下賬,頭一次先捐兩百,往後再斷斷續續捐個五六百的話,唉,這兩個月又要喝西北風了。她習慣和擅長於用錢辦事,雖然省時省力效率高,但卻苦了自己,唉唉唉。
女王的新時代
發出通知後,她就等,等大家把好訊息報上來。如果能夠湊到理想的數額,阿福有希望得救,風遠徹了了一樁心事,而她不僅得到了一個好名聲,和風的關係又能更上一層樓,想想就覺得好爽。
然而,事實暫時證明,她的想法只是白日夢而已,人民群眾的意見總是正確的。
通知發出去一天後,學生會只收到1388元,而且絕大部分是學生會內部人員自捐的,各個班級上交的捐錢只有三四百元。花火想,才第一天而已嘛,各班都需要做做大家的思想工作是不,得給大家一點時間,不急不急。
然而,每況愈下,第二天連三百元都不到,第三天連兩百元都不到,第四天連一百元都不到。
花火火了,在每週一次的學生會幹部上問大家:“怎麼回事,捐款這麼少?我不是要你們去跟各班班幹打招呼嗎,收到錢太少的就別幹了,怎麼還這樣?”
芳芳邊欣賞指甲邊懶懶地道:“我跟幾個班幹部說了,他們說好啊好啊,當這個班幹一點也不好玩,不幹更好。”
她的話一出,好幾個人附和,花火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