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唯一不同的是,他還戴了副墨鏡。
在晚上戴黑鏡?很潮很酷很非主流的打扮啊。但他的唇邊帶著親切無害的微笑,形象並不噁心突兀,一看就知道是扮豬吃老虎的型別。難得遇上這樣的傢伙,此番較量一定很有意思,想到就令人興奮。
那麼,戰鬥無聲地打響了,敵人全副武裝地來了,她也要全心應戰了。
花火迅速把咖啡豆收起來,壓下帽簷,拉高圍巾,只露出下半部分眼睛和鼻子。然後,她坐正,低頭,確保這樣的角度和姿勢讓對方只能看到自己的鼻子。
男生往樹蔭下走去,也在打量著碰頭的人,這人……是女生?男生?
已經進入十二月了,這幾天寒流來襲,對方戴了頂男性化的帽子,款式普通的灰色圍巾,外套也很中性,又是坐著,光線也不好,實在看不出明顯的性別。但,就是這樣,才顯得可疑。
他坐下來,看著對方,嘻嘻地笑:“我是摘星樓主,是你找我嗎?”
補充一下,他在校園網站上發貼時,用的名字是“摘星樓主”。
棋逢對手
花火道:“我和你都只擁有一部分,如果雙方交易,每個人就能擁有大多數或者全部。”
“噢,那就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吧。”
她含混低沉的聲音讓他聽得有些吃力,但他經驗豐富見多識廣,還是能聽懂的,他困惑的是,這種奇怪的聲音是對方裝出來的呢,還是對方感冒了?
其實,花火是真的感冒,她們的工作服都比較輕薄,寒流來得太突然,好幾個女僕都感冒了。這對她來說倒真是天助,聲音變沙啞了嘛,演戲自然更逼真。
她還是低著頭說:“我知道‘紅梅花’是誰幹的。”
他早就知道了,男生在心裡嘀咕,但沒表現出來,儘量去套對方的話:“誰?”
花火顯得有些猶豫:“如果我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