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老神在在:“謝謝誇獎,謝謝誇獎,生活所迫,現實所逼而已。”
明月又被她逗笑了:“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開始,我會爭取每天都請你吃飯。”
花火“嘿嘿嘿”地笑。
不這麼玩,怎麼能有足夠的機會跟他鬧緋聞?這樣玩幾天,她跟他的緋聞應該就會出來了吧,這樣,他的地下情人、隱秘情人之類的,應該就出冒出來了吧?這樣,她的任務就能順利完成了吧?
五百元——她要儘快爭取到手!
美色試煉
回去的路上,花火又耍了點小心眼,說腳下穿高跟鞋穿得疼了。
這裡離學校很近,不可能打的或打公車過去的,明月聽後,絲毫沒有多想,就攙扶著她走回去。
他長得高大俊朗,氣質儀態也好,配著高挑性感的花火,自然惹人注目。
花火不僅不顯得矜持,反而還故意挨近他,就怕無風不起浪。而明月也是坦蕩蕩的模樣,對她照顧得體,一點都沒有避嫌或佔她便宜的意思。他越是這親,花火越是不服氣——怎麼可能有男人這麼“完美”捏?都快比得上她的初戀情人了。
不可能的!沒有男人可以跟她的初戀相比!
到樓下分手的時候,花火告訴自己,一定要揪出這個被譽為是NO。1模範男生的汙點。她承認她這種心態有點問題,但是,做人不能太完美是不?她花火總得有不足才好。
第二天的遭遇證明,頭天晚上她跟明月的約會出了效果,本來幾乎跟她沒什麼共同語言和交集的同學們,紛紛有意無意地向她問起明月的事,女生們臉上的那個羨慕妒忌啊,讓她很是受用。
她也不撇清,只是曖昧模糊的、似是而非地說自己跟明月有些淵源,彼此有幾分欣賞。至於什麼淵源,她閉口不提,讓她們自己去猜好了。
她的態度,當然讓別人更好奇了,尤其是那幾個和學生會接觸較多的班幹部,更是大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趨勢。但是,她花火不想說時,誰都休想從她嘴裡撬出一個字。
她趁這個機會,難得一次地和那些人聊起明月的事,可他們、她們都非常確定、肯定地說明月非常潔身自好,他從沒說過哪個女生的壞話,也沒說過特別欣賞或喜歡哪個女生,更沒有和哪個女生有不同尋常的親密關係。
難道,他真是傳說中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謙謙君子?那個學校一把手的女兒眼光很準又有福氣,真的找到好夫婿了?他真的要飛黃騰達了咩?
美色試煉
哼哼,她花火就這樣輕易地把“對方情史清白”的簽定交上去,豈不是太沒有挑戰性了嗎?繼續找他的汙點!
下午放學的時候,明月來電話了,說要請她去學校的餐廳吃小灶。
他的動作還真是快啊,話說,他就真的對那個地獄高中這麼有興趣嗎?
難道,他想拿地獄高中來作畢業論文的題材嗎?他好像不是研究哲學倫理學社會學的吧?想來,他還是有點奇怪捏,嗯嗯,看似完美的人,可能都有些奇怪的地方吧。
到了吃飯的時候,花火按時來到學校餐廳二樓的小炒專區。
明月點了烏雞湯、紅燒羅非、鹹魚茄子煲和炒青菜,花火感覺還不壞。看在這些菜還不錯的基礎上,她對他的問題基本都一一回答,地獄高中的規模構造、環境衛生、學員構成、學生活動等——這明月問的可還真囉嗦,他到底問這個幹啥嘛?
最後聊到學生會的事,明月問得更是詳細,什麼學生會有多少人、如何選拔成員、工作內容、會長的主要責任以及遇到什麼問題和困難等等,問得花火都有點煩了。
明月終於問到白悠辰的具體事蹟時,花火吃飽了,站起來打個飽嗝:“我吃飽了,要去打工了,下次再跟你聊。”
明月有點失望,但還是很紳士地說:“這次耽誤了你不少時間,明天晚上我請你喝茶。”
花火覺得該為自己拉點客人和造大聲勢了,道:“明天晚上還是去女僕店請我喝咖啡吧,這樣我就工作陪聊兩不誤了。”
她還沒見過明月去女僕咖啡屋捏,如果他出現在那裡,還與勾魂女僕“娜美”(宣告一下,她這個學期的藝名改為娜美了)親密無間,一定會成為校園頭條緋聞吧?如此一來,他的清譽還能保得住嗎?傳到那個高幹美少女的耳朵裡,他會出局吧?
哈哈哈哈——她邪惡地在心裡笑。
明月有求於她,自然遵從她的意見:“那就這麼說定了。”
美色試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