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容讓她更不好意思了,低下頭專心替他擦藥。
傍晚的微風拂面而來,有種溫暖的氣息在兩人之間流淌。
回到家,她才剛開啟電腦登上QQ不久,那個叫“岑約”的學弟又發來了一句話:今天開心嗎?
開心。她想她雖然今天出了糗,但是真的很快樂,這種快樂只有殷時驍才能給予。
那邊沒有再說話,只是發了一個大大的笑臉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春天的氣息——殷大帥,加油!
☆、腹黑就是這樣演繹的
“又錯了,真是,這道題答案為什麼是A啊?”週末,戚恬儂咬著筆桿愁眉苦臉地坐在公園一角濃密綠蔭下的木質長椅上,手上拿著厚厚的習題冊,正在苦苦思索著。
雖說她有重生的優勢,像記憶力就不錯,也能根據回憶避免一些常見的做題誤區。可是重生後她也不可能什麼都會,就像手上的化學題,當初高中時她化學成績就一般,現在更是要認真地從頭看起,元素週期表也從基本忘記到現在的倒背如流。
但化學不是光靠記憶力就可以,還需要良好的邏輯思維能力和活學活用,這些不是一蹴而就,她一個靈魂年齡29歲的人,當初所學專業和工作都與化學關係不大,所以已經很久沒接觸這類知識,就更加需要從頭開始,從頭練習。
“不是吧,這道明明應該是D啊,怎麼可能是C!”她反覆計算,得出的還是原來的答案。
“怎麼了?”一個含笑的低沉嗓音。
“嚇!”專心做題的她真的被嚇了一跳,差點站起來,下意識地抬頭看著左邊的男生。
是殷時驍,她心目中的殷大帥。
他應該是在附近剛練完籃球過來的,額前的面板和頭髮顯得有點潮,含笑的清澈眼眸在運動後顯得更加明亮,折射出迷人的光彩,直挺的鼻子兩邊有細微的汗珠,鼻翼微微張合,呼吸稍顯急促,那性感的薄唇在一番運動後色澤更是紅潤,幾滴汗珠從沿著臉側滑落,匯聚到那很想讓人咬一口的下巴和喉結上。
可能是基因或愛運動的關係,他的身高一直很有優勢,一身寬鬆的天藍色的籃球運動無袖T恤和同款短褲,在他身上卻顯得分外挺拔,仍是能讓人感覺到他結實柔韌的肌肉,和內裡蘊含的強壯體魄。
不知是他經常在戶外打籃球的原因,還是此處光線相對暗一些的關係,他的面板好像不再是初見時的白皙,而是透著陽光味道的蜜色,有種潤澤的色彩。
“看夠了?”他站在她身側,上身向她傾過來,額頭離她只有1公分的距離,臉上帶著揶揄的笑意,一股運動後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
“沒看夠。”她脫口而出後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瞬間睜大眼睛,懊惱不已地用左手遮住臉和額頭,在心裡抱怨殷大帥的美色誤人。
“你又要變成鴕鳥了嗎?”他轉了轉右手上的籃球,好笑地問這個有膽說沒膽認的女人。
“你才是鴕鳥,都怪你,我都不知道自己剛才算到哪裡了啦!”她想起令她苦惱的化學練習題。
“什麼題?我幫你看看。”他放下手上的籃球,在木椅上她的左側坐了下來,修長的雙腿交疊向前,左手奪過她手上的習題冊,右手順手放在她背後椅子的靠背上,一副輕鬆自在的模樣。
“哪一題不會?”他問道。
“啊?”他的氣息縈繞在她身周,她微微有些愣神,幾秒後才緩過神來,掩飾道:“哦,就是那個第23道單選題。”
“你選了D?”
“對啊,可是答案是C哎。”
“這兩種溶液混合的話,PH應該是大於7的。”
“為什麼?明明……”
“你過來點,我跟你說。”他很自然而然地說道。
她沒察覺什麼,因為他坐在她左手邊,又把習題冊拿在他的左手,她只好往左挪了挪。
“哦——原來是這樣。”經過他的一番耐心的解釋,她點點頭,表示明白。
“那這道呢?”她又指著一道困擾了她很久的題目。
“嗯——”他思索了一下,拿起筆在紙上演算起來,“這個化學方程式應該是這樣的,才能生成這種氣體,你那個方程式多生成了一種固體,所以後面都做錯了。”
“哦,難怪。”由於他演算的時候拿習題冊的手又往左邊移了一下,為了看清楚做題的過程,她不得不往左靠近他一點。
“還有你這道題,怎麼連核電荷數都搞錯了?”他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