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郵票因為是我老爸幫我在郵電局定的,所以根本不存在缺張少票的情況。
趙剛到不介意我是不是真的要換郵票,他其實是聽說我在成都的時候去了一趟郵票市場,他想來問一下我,關於郵票市場裡郵票的價格。在告訴完我兩個“爆炸性”新聞之後,他問:“誒,你去成都看了郵票的哇?”
“呃……啊,”我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說:“看了一下,也沒咋個仔細看。”
“誒,那邊的票價格咋樣嘛?”趙剛的眼睛裡一下子閃出興奮的光。
“還可以吧,”我說:“我大概看了一下,好像一套‘朱䴉’那邊要賣七塊錢,‘紅樓夢’一套要貴些,要賣十八塊。”
“真的呀!”趙剛興奮地叫道。
“嗯,真的。”我說。其實我說的這些價格都是我自己亂編的。
趙剛準備走的時候,我叫住他,說:“你要是不得啥事和我去學校一趟嘛。”
“去學校咋子嘛,拆得稀爛的!”趙剛不以為然的說。
“我就是想去看一下,老學校拆了,以後就看不到了。”我說。
“那……”趙剛看著我,似乎也有點觸動,頓了一下,說:“那對嘛,你想好久去來喊我嘛。”
我和趙剛去看學校的時候,是第二天的上午,上午涼快。為了看得清楚,趙剛帶著我去了科研所的一幢樓的樓頂,那幢樓是離我們學校最近的一幢,站在樓頂,子弟校的一切都展現在眼底。
我看見,其實整個學校除了我們班所在的那幢教學樓和廁所沒有拆,其他的樓,包括學校裡的那個曾經立著《中學生守則》大牆的講臺在內的所有建築,全部被拆了個乾淨,現在的校園,就是一個大工地,許多的建築工人在裡面忙著建新樓,而新樓的雛形已經初具,我看見一個“L”形的建築正在工人們的忙碌中,漸漸成型,那應該便是我們新學期的教學樓—當然,這得我繼續在這個學校上高中。
我發現在與我們的校園一路之隔的對面,也有一個工地,那裡以前是一片農田,現在卻被一圈圍牆給圍了起來,裡面也正在平整著,不知道要幹什麼。
“‘小麻子’,那邊是幹啥子的喲?”我指著另一個工地問趙剛。
“那邊是以後的操場,”趙剛說:“以後子弟校就有專門的籃球場和跑道了。”
趙剛的話讓我一下子有點熱血沸騰,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激動,但是我確實心裡有了一種自豪的感覺,彷彿子弟校的變強讓我也跟著變得揚眉吐氣了一般,我竟然激動得連說了三個“好”。
想著等到開學再見到這個校園時,可能很難再有以前熟悉的情景,我在激動之餘,也有了些許的遺憾,我竟然想起了我剛轉學到子弟校時的情景,想起了張傑,也想起了樓玲。
不知道現在樓玲怎麼樣了,看著面前的趙剛,我想起樓玲曾有兩次都讓趙剛老找我,我一時有些好奇,不知道為什麼樓玲單單會讓趙剛去找我,便問他:
“誒,‘小麻子’,咋個上兩次樓玲都讓你去喊我喃?”
趙剛愣了一下,他顯然沒想到我會問他這個,但隨即笑了一下,說:“咋子嘛,你怕我曉得你啥子秘密哇?”
我笑了一下,說:“我有啥子秘密怕你曉得哦!”
“嘿嘿,”趙剛笑了一下,說:“老子才不得去打聽你們那些秘密得,但是我曉得樓玲的一個事情,”趙剛看了我一眼,頓了一下,笑著說:“你不要去給她說哈,我也是聽我媽說,好像有個高幹的娃娃喜歡她,而且那個娃他媽也把樓玲看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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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50 回
更新時間:2009…10…26 17:40:58 字數:2116
趙剛最後告訴我的那個訊息,比他之前給我說的任何一個訊息都讓我震驚。
我知道他說的那個“高幹”肯定是肖凱的老爸,喜歡上樓玲的絕對是肖凱。這個訊息讓我頓時對其他的任何事情都失去了興趣,雖然趙剛後來也給我說了他們家和樓玲家的關係:他們兩個的老爸是大學同學。
趙剛的訊息加上樓玲這一段時間以來的“待遇”,讓我有點神情恍惚,後來怎麼和趙剛告別的,我都忘了,我幾乎完全沉浸在那份失落的情緒裡。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或者說我能怎麼辦。
這份情緒一直讓我在家裡沉悶了一週,那一週我哪裡也沒有去,每天窩在家裡看錄影、睡覺,很無聊地打法時間。我並沒有表現出我有多麼的難受,反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