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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是聽了她說的,想換個角度去看那堆幾何體,於是她很體貼的往後面稍微退了一下,順便拉住我的手臂將我往她先前站的位置拉了一把,那隻平舉的手依然舉在空中,說:“你看嘛,就這個樣子看。”

我還是慌里慌張的,就像是被人發現了動機的賊一樣,心裡很虛,但又不敢咋個表露,還要裝出一副“我不是賊”的樣子,我說:“嗯,就是。”其實我心裡卻在想我是不是動一下我的右臂,因為經過龍燕的拉扯,我的右臂正好落在她胸口的正中,我曉得,只要我的手臂稍微一動,不管向前還是向後,都能具體的再次感受一下她的“溫柔”,但我最終還是沒有動,並且很自覺的站開了。

我不是不想,我是覺得這樣做有點太下作。我這不是標榜我的高尚,我一直認為,這種事情應該兩情相悅,不然就是下作。

我故作鎮靜的說:“確實應該這樣。”然後慌里慌張的拿起自己的鉛筆,然後以為龍燕已經回她自己的畫板面前去了而轉過頭去看了一眼,然後我發現她正看著我的眼睛,而我的眼睛卻正落在她的胸前。

我心裡說:“媽批!”

那天下午,我再沒有主動找龍燕說話,雖然龍燕不時的找我說話,我卻都是支支吾吾的進行堂塞,我覺得我的臉都被丟完了。

從畫室出來,我在實驗樓下和龍燕告別,就是簡單的說了句“再見!”,然後我就回寢室去拿碗,剛穿過籃球場,就被驚風活扯跑來的喬二娃和馮建新拉住,說:“走,去傅戰鑫那,他說有盤好磁帶,安逸得很。”

“啥子磁帶哦?”我說:“老子還沒吃飯得。”

“去他那兒吃,”馮建新說:“他說他請客,他買了一個滷鴨子。”

“咋子了哦,他狗RI的發財了哇?”我聽了也不回寢室了,跟著他們兩個去了傅戰鑫那裡,到了才曉得,狗RI曾衛比我們三個都先到,已經在那裡守著一臺雙卡錄音機聽得正起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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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25 回

更新時間:2009…10…9 16:53:05 字數:1258

“來啦!”傅戰鑫正在將一張方桌在他的臥室兼客廳裡面擺開,見我跟在喬二娃和馮建新後面走進屋,對我笑著道。

“啊,你請客得嘛。”我說。

“嘿嘿……”傅戰鑫笑了一下,說:“我老漢兒(父親)買的,他喊我一個人吃,我想一個人也沒勁,還不如把你們喊來一起吃。”傅戰鑫一邊說,一邊吃力的將那張桌子擺好了,然後看了一眼還在錄音機前陶醉的曾衛,對他吼道:“你個龜兒子的,喊你狗RI的先去把飯打回來,你緊到聽槌子!”

曾衛看了一眼傅戰鑫,“哦”了一聲,抓起旁邊的一個大飯盆,一溜煙的跑出去了。

“啥子磁帶哦?”我問。

“你沒聽過啊?”傅戰鑫問。

“槌子,聽了我就不問了。”我說。

“齊秦,”傅戰鑫說:“我剛買的最新的磁帶,齊秦的《狼》。”

我不瞭解齊秦,起碼那個時候還對他不瞭解,便過去把錄音機面前的磁帶盒子拿起來,將那張封面紙扯出來看,錄音機裡的齊秦正在深情的唱:

“……

不要~~再編制美麗的哀愁,

不要~~再尋找牽強的藉口,

因為你的眼

哦因為你的眼

早已說明

……”

“這個歌叫啥子名字哦?”我看了半天,沒找到是哪個歌。

“《冬雨》,”傅戰鑫說:“我有點喜歡這個歌。”

喬二娃和馮建新也圍在錄音機旁邊聽,像我們這種一直聽《小螺號》、《媽媽的吻》和鄧麗君的《路邊的野花不要採》之類的歌多過其它一切歌曲的人,乍一聽齊秦的歌,確實覺得如同天籟之聲,而且一個男人,居然能把歌唱成這個樣子,這是當時讓我們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我們幾個都試過,無論我們用什麼辦法,都不能做到像齊秦那樣,唱的那麼悠揚、高亢還毫不費力,有一次馮建新說他唱上去了,非要拉我們去後山坡試一下,結果整得像殺豬一樣,我覺得他那如果也叫唱歌,我這輩子都不聽歌了。

曾衛把飯打回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圍在桌子旁邊一會兒了,其實傅戰鑫準備的菜不僅僅是一隻滷鴨子,還有其他的一些滷菜和冷盤,像拌的豬耳朵、滷的牛肉這些,在桌子上擺了四、五個盤子,加上一袋魚皮花生,居然有像模像樣的六個菜,曾衛把飯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