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
“沒得事,過兩天就好了。”我笑了一下。
“那你這兩天就不換衣服了嗦!”曹楠把臉子放了下來,瞪著著我道:“快去,你不拿出來我就自己進去拿。”
我聽他這麼一說,趕緊回頭就跑進了寢室,將昨天晚上換下來的褲子連同盆子一起端了出來,交給了已經站在門外的曹楠,曹楠衝我笑了一下,轉身去洗衣臺去了。
我答應讓她幫我洗衣服,主要是怕他跑進我們寢室,因為寢室裡面我的那些兄弟們,這個時候基本上是半裸體的躺在床上,要是他這麼一跑進去,不曉得要鬧出好大的反響來。雖然很多年以後,我才斷定她當時說那話是嚇我的,但我發誓,我當時絕對沒有對她有其他任何意思,結果哪曉得,這個舉動還是被她誤解了。
等我回寢室去把午覺睡了起來,我已經忘了曹楠給我洗衣服這個事情了,直到走進教室看到坐在座位上的曹楠才想起,於是我突然擔心起了我的那條褲子和我的盆子,她洗了給我晾到哪兒的喃?盆子又放到哪兒的喃?
我走到座位上,陳芳也已經在座位上了,曹楠背對著我,一點反應也不得,我又不好問她,陳芳一臉午覺沒睡醒的樣子。曾衛在背後敲了一下我,我回過頭去,那娃正對到我瓜笑,他同桌的那個女娃子也在捂著嘴笑,我曉得,這個狗RI的絕對把我的事情給他那個同桌說了。
對了,還忘了介紹曾衛的同桌,她名字叫於秀英,資格的農村娃娃,曾衛狗RI的最先閒別個穿得土,他娃的家是在N是郊區,其實也是農村,但因為離城比較近,他就把自己歸到了城市人口了,就有點看不起於秀英。但隨著時間慢慢推移,他看我和陳芳一天說得火熱,他又有點心癢,慢慢的也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