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玲很不經意地和我把手鬆開了,沒有一點刻意的感覺,她當時還正在給我說:“肯定姜華她們到得比我們早,說不定這陣都在操場上耍得。”
鬆開樓玲的手之後,我終於變得正常了,聽了她的話後,說:“不得喲,可能還是要在教室裡面坐到哦。”
“不得,”樓玲對我笑了一下,說:“每次開散學典禮都是這個樣子的,沒得哪個在教室頭坐到,不信你等下看嘛。”
到了學校,校園裡的情形果然如她說的那樣,幾乎所有的學生都在校園裡,大多是三五幾個圍著或聊天、或笑鬧,也有滿操場瘋跑、追逐的,整個學校像是在迎接一次盛典一樣,同學們營造出來的那份熱情,讓校園裡的霧都散了不少,原本很濃的霧氣,在這早晨的校園裡,竟成了一層薄霧。
姜華她們也在操場上,見到樓玲便將她叫了過去,樓玲飛了個眼神給我,小跑著去了那群女生堆裡,我看了看她,獨自輕輕地笑了一下,準備先去一趟教室。
自從張傑離開我們班以後,我再沒有和班裡的哪個男生有過過甚的交往,一是因為我大多數時間是和樓玲在一起,二是對於這些以前低我們一級的、非我們原校的學生們,我一直有一種牴觸情緒,雖然在一起同學也有一學期了,但我始終還是和他們裹不到一起。
不過樓玲卻和班裡的女生比較耍得到一起,這個可能和她是班幹部有關係,而且她本身性格也比較開朗,班裡的女生們也都願意和她耍。我不是班幹部,我無所謂。
路過我們教室樓下的時候,我看見很多人在乒乓球檯那裡打乒乓,幾乎每張球檯旁邊都有四五個人,在其中一張球檯前,我看見了楊晨,他在和幾個我們班的男生打乒乓,而且當時他好像也看見了我,我看見他瞟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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