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人。
不料,牧師的話沒有完,這時,一聲尖叫聲響起,打破了莊嚴肅穆的時刻。
“不好了,有人割腕了!”
☆、情形詭異至極
許晚晴心裡一驚,轉頭望去。
只見陸盈心又已經陰森森的逼了上來,她的手腕一條蜿蜒的血線,正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著濃稠鮮紅的血,一路走來,那血便滴了一路,實在是嚇人之至,她的右手卻還握著一把雪亮的刀,臉上卻是陰狠的笑著,“鄒燁磊,如果你真的要跟這個女人結婚,除非我死!”
她的聲音淒厲,震擊著在場所有人的耳膜,大家都嚇壞了,只是怔怔的看著她,灑著一路的嫣紅的血,向那對新人走去,那情形詭異至極,讓人心驚膽戰。
鄒燁磊眼睛通紅,似也是要滴出血來,他對著牧師發出歇斯底里的吼叫,“婚禮繼續!”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誰也沒有料到,新郎會這麼堅決!
因為鄒燁磊心中的不安,一直在擴大。不為什麼,他甚至有一種直覺,若今日他娶不到她,那麼以後,他都不會有機會!這是他唯一的機會。或者這一種不安,沒有什麼根據,但他此時此刻,就是有!
婚禮繼續!
正當牧師又想繼續時。
“燁磊!”又一個男聲響起,與此同時,從人群中緩緩的走出一個人影來。
許晚晴又是一怔,那人穿著沉穩的改良版中山裝,頭髮梳得紋絲不亂,臉上的神情卻是凜冽無比,居然是陸盈心的父親,陸風!
她的心中不由一寒,不由自主的看向鄒燁磊。
鄒燁磊身子也是一顫,胸脯起伏不定,那雙眼睛,更是睜得渾圓,帶著一種極其複雜的感情,與陸風對視。
陸風緩緩的開口,“燁磊,你是要踏著盈心的鮮血往前走嗎?你是要拿我女兒的鮮血,來祭你們的婚禮嗎?”
他的口吻陰寒,說出的話自然更是刺耳至極,大喜的婚禮,他居然用了“祭”這個字!
許晚晴心頭一跳,一句話已脫口而出,“看來,陸家拿自己的命來逼迫人的功夫,倒是祖傳!”
她的口吻也是陰冷無比。
直到此時,她才意識到,其實自己已經深恨陸家父女!
她生來性格柔弱,可是,自從經過與蕭卓巖那一場婚姻,經過與關詠蘭的數次爭鬥,倒是越來越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載)歡快意恩仇這四個字,有些話,實在是不吐不快,渾然不管說出這樣的話後,又會惹來什麼禍端。
陸風驀地轉回頭看她,他的神色裡透著不屑,半晌,說:“都說冤家宜解不宜結,我看許小姐,倒是唯恐天下不亂!”
“唯恐天下不亂的,是陸部長您的女兒!我們結婚,她憑什麼以死相迫?她不懂事,陸部長不至於也不懂事吧?就由得她胡鬧?還在婚禮上說出祭這樣不吉利的字,陸部長不覺得太過份了嗎?”
“我倒只是覺得你過份!”陸風冷聲道:“鄒燁磊一直執意於你,你始終不肯答應,不答應倒也罷了,何必又在他與我女兒訂婚時,唆使鄒燁磊逃婚?你們在海邊的那一幕鬧劇,許小姐好像倒都忘得一乾二淨!已所不欲,勿施於人,許小姐今天婚禮被攪,覺得很不愉快,那為什麼不想一想,當日我女兒的訂婚禮被你擾亂,又是什麼樣的心境?”
☆、變故再生變故
他言語間,竟把許晚晴當成了這一切鬧劇的罪魁禍首。
許晚晴冷笑,“天下的道理,都被陸部長一人說了去,陸部長怎麼不說,是自己牛不喝水強按頭呢?陸部長見多識廣,難道不知道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嗎?那天海邊的事,不過是個巧合,你信也罷,不信也隨你,我問心無愧,倒是某些,利用手中的職權處處陷害別人,公報私仇,才真正可恥至極!”
“夠了,許雨君,半年前的法庭上,你就對我含沙射影,我覺得你與我女兒差不多年紀,懶得跟你計較,現在連當年設計陷害你的人都已經認罪伏法,你還要把這些事算在我的頭上,你有什麼證據,就拿出來給我看,不然,就不要信口亂說!”
陸風直氣得額上青筋暴出,麵皮紫漲,一頭半白的頭髮也彷彿要都要堅立起來。
許晚晴還想再說什麼,鄒燁磊卻悠悠的接了上去。
“陸叔叔,那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其實你回家問盈心會更清楚,證據,一直都是有的,只是,雨君看在我的面上,才沒有追查到底。”
陸風一愣,轉而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