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燁磊霍地站起來,許晚晴急急的叫:“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他打了我爸,我就這麼便宜他嗎?”鄒燁磊恨恨的說,還沒等許晚晴反應過來,他早已把門開啟,一個拳頭就揮了出去。
許晚晴不由捂住嘴,遮住已然逸出嘴邊的尖叫聲。
蕭卓巖被重重的打倒在地,眼窩當時就青了,而鼻子,也很悲慘的流了血。
鄒燁磊卻似意猶未盡,另一拳早已襲到,只是,這一回,蕭卓巖有了防備,還未等到襲到,身形一轉,已然避開,與此同時,奮起反擊。
兩個男人,不發一言,只顧拼力撕打。
許晚晴也反應過來,抖抖索索的拔通了公寓保安的電話。
很快,保安隊便派人上來了,將兩個男人分開,那兩人卻跟斗雞似的,眼睛一個瞪得比一個大,好像比的就是誰的眼神更凌厲些,只是,雖然暗流洶湧,卻都是不發一言,彷彿他們之間早就只剩下用拳頭交談的餘地。
保安隊長倒還第一次見過不出聲打架的,倒也感覺稀奇,一看三人,倒都是認識的,蕭卓巖自是不用說,原本就是業主,而鄒燁磊呢,也常常在許晚晴的屋子裡進進出出,他打了個哈哈,說:“這天也快黑了,大家都消消氣,各自回家休息去吧!蕭先生,您看,要不要我們送你回去?”
“不用!”蕭卓巖理了理衣服,挑著劍眉,眸光冷冷地看了鄒燁磊一眼,說:“打女人的男人,最可恥!”
鄒燁磊原本也氣勢洶洶的,聽到這句話,倒是有些赫然,看了許晚晴一眼,沒再說話。
蕭卓巖就站在那裡看他,保安拉他,他也不走,保安只好又過來勸鄒燁磊,“鄒先生,你看,要不要我們送您下樓?”
“不用,我在我妻子這兒,還違法不成?”鄒燁磊淡淡的說。
“啊?妻子?”保安怔了怔,看向許晚晴,許晚晴說:“麻煩你們了,燁磊,我們回屋吧!”
☆、蕭公子耍無賴的一刻
眼看問題就要解決,各回各屋,各過各的生活。
不想,蕭卓巖一見鄒燁磊又要進去,當場又來了火。
“你回你自己的家去!”蕭卓巖冷冷地說著。
“我再說一遍,這是我妻子的家!”鄒燁磊嚴肅又認真地,一字一頓的說道,“也是我的家!”
“你妻子?什麼妻子呀?結婚證拿出來看看呀?”蕭卓巖突然耍起了無賴,“你別忘了,今天,你爸還把她罵得狗血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