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像是,罵她勾引了她老公?
暈了。
許晚晴萬分疑惑的問:“誰是你老公?他?……還是他?”她分別指了指兩大帥哥。
於是,他們緊張了,趕緊撇清。
☆、一唱一合
“雨君,不是我!我不認識這瘋女人!”鄒燁磊急急地否認。
而蕭卓巖也同樣撇清,“晴晴,我這認識這貨。第一次見到。”突然,他扯住那女人的頭髮,讓她轉向自己,冷問:“你認識我嗎?”
“呸!一瞧這樣子,肯定是那女人養的小白臉。沒想到不止勾引我老公,還養不少男人。真是賤|貨。”女人大罵,張狂,卻讓兩大帥哥按住,沒得動彈。
蕭卓巖一聽,倒是揚了揚眉,“瘋女人,聽住。我是她的男人,但她也只有我一個。少給本少爺胡言亂語。”
“……”女人罵聲繼續。
許晚晴剛剛從女人凌亂不堪毫無邏輯的叫罵聲中。她已大致明白,自己又莫名其妙的又成了小三,但是,她總得知道,自已這個小三,到底是因為哪個男人,才得罪了這位大仙。兩個男的都否認了……
女人憤怒的叫出一個名字來,許晚晴繼續困惑,在記憶中搜尋半天,仍是一片空白,自從到了C城,除了店裡的服務生和有業務往來的男人之外,她能記住的男人的名字,實在是少得可憐。
眼見著女人嘴裡又要噴汙水,蕭卓巖手腳利落的拿了只毛巾把她的嘴及時的堵上了。
“許總,別再跟她多說,直接送給警|察,讓她去嚐嚐牢房裡被女犯人群毆的滋味!”蕭卓巖笑得溫和。
鄒燁磊很溫柔的否決了蕭卓巖的建議,“那些女犯人太粗野了,這樣對一個女人不好,我覺得吧,還是由我們兩個動手吧,先把她放回去,然後呢,找個機會暗殺了她,再把她放到鍋裡去煮一煮,肉拿來餵狗,骨頭挖個坑埋了,一了百了,清清靜靜。”
女人驚悚的睜大了眼睛,嘴裡嗚嗚有聲。
蕭卓巖歪著頭好像在思索著,最後點頭,說:“這樣也好,不過,骨頭埋掉有點浪費了,不然,就留著給小狗當玩具吧,只把頭蓋骨埋了就好了!”
他對著鄒燁磊微笑。
許晚晴聽著這兩個男人一唱一合,倒是很有默契,不由覺得好笑。可是,她這裡也不是好欺負,不由恨恨的咬牙,再次發問:“說,你老公到底是什麼人?”
蕭卓巖扯掉她嘴裡毛巾,那女人已嚇得面色如土,雙腿篩糠,嘴唇乾哆嗦著,說不出一句話,她只想著許晚晴是個外地人,一定軟弱可欺的,誰想她身邊還暗藏了黑白雙煞呢?
鄒燁磊見她始終不說,二話不說拿過許晚晴辦公室的紙刀,刀剛在手。
那女人連聲叫了一通。
許晚晴和鄒燁磊都不明白,蕭卓巖卻是徹底明白了。
竟然是那破醫生?!
“那丫的我早就瞅他不正常!”蕭卓巖相當淡定地扯著女人拖出去,而醫生還在角落裡悠閒的喝茶,蕭卓巖直接把那女人往他懷裡一塞,冷道:“這位先生,看好你家的雌|性|狗,不要放出來亂咬人!”
鄒燁磊一看到醫生的臉也全明白了,早就瞅著小子不順眼了!
☆、難得的同一陣線
鄒燁磊也早就知道那醫生的眼睛時不時的一直往許晚晴的辦公室裡溜,只是怕許晚晴罵他沒敢惹事,這回抓到了把柄,哪還由得他橫行?
當下兩人又很有默契的將醫生掐了出去,抵在某個陰暗的牆角。
醫生強自鎮定,但顫抖的身體出賣了他的內心。
蕭卓巖覺得很沒有意思,懶散的說:“年輕人,泡妞也是需要資質和膽量的,下次別讓我在餐廳看到你!”
鄒燁磊冷酷慣了,此時不說些狠話覺得特對不起自己這張嘴,當下慢悠悠接道:“要是讓我見到了,見一次打一次,見兩次打兩次!”
醫生冷汗直流,眼神呆滯,很顯然,已經被這兩位嚇傻了。
兩人再次心有靈犀,同時放開了手,醫生便軟軟的順著牆根溜了下來,癱軟在地上如一灘爛泥。
這麼利落的解決了來犯的豺狼虎豹。
鄒燁磊和蕭卓巖兩人肩並肩去許晚晴辦公室請功,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熱鬧,總之都是往自己臉上貼金就對了。
許晚晴卻冷不防的嬌喝一聲,“誰讓你們把我的客人架走了?”
“那小子心懷不軌,他未婚妻還上門挑釁,這是哪門子客人?”鄒燁磊首先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