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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全打亂,你覺得,這樣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嗎?”江雨寧安靜的看著她。

許晚晴搖頭,自從綁架事件後,她一直不敢一個人走路,對於這種生活,也算是深有體會了。

“其實,有些女人,就像是爛泥,很髒,很臭,很讓人噁心,可是,你如果因為她噁心,拿腳去踩她,就算你能天天把她踩在腳底下又怎麼樣?你的鞋子上,已經沾染了她的臭氣,洗也洗不掉,也不如離她遠遠的,反倒落個清靜。”江雨寧滔滔不絕。

許晚晴驚訝的看著她,“雨寧,我怎麼發現,自從去支教之後,你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特別的有思想,說出話來也是一套一套的,跟哲學家似的。”

江雨寧撲哧一聲笑出來,拿手在許晚晴肩上一擰,“反正就由你襲落吧,我能有什麼思想?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因為什麼也出去支教!”

許晚晴低下頭,腳無意識的打著水,幾年前,江雨寧的父親鬧婚外戀,有了小三,吵嚷著要離婚,江雨寧和母親差點沒被活活氣死。

“阿姨現在還好吧?”她問。

“好著呢,天天跟人去廣場上跳舞,比二十多歲時還時髦!”江雨寧嘿嘿笑著,目光卻又轉蕭索,“不過,我爸爸可能不太好,他有病,人瘦得都不成樣子了,我昨天在醫院看他了,那個小三,居然沒走,一直陪著他,你看,有時候,有些事並不像我們想的那樣,他們之間,居然也是有真情的。”

許晚晴唏噓不已。

“所以我說,要你放下,你才二十五歲,何苦要跟一個爛泥似的女人,把自己好好的一生都糟蹋了?我知道,你心裡始終是為那個孩子傷心,可是,這個世上……像你一樣難過的並不是你一人啊。”

☆、好像是著了魔

提到孩子,許晚晴的眼淚再次湧出。

“想哭就使勁哭吧,”江雨寧抓住她的手,“哭夠了,把所的有過去都忘了,那樣一個爛泥似的女人,真的不值得你如此的,再說了,如果你因為蕭卓巖不愛你,再去報復什麼,你又跟關詠蘭有什麼區別,都是典型的偏執狂!”

這一句話,猶如醍醐灌頂,讓許晚晴的腦中滑過一道雪亮的光,她怔怔的看著江雨寧,愕然說:“照你這麼說,我好像是著了魔?”

最近,是挺不正常,自從在訂婚宴上見過蕭卓巖之後……

江雨寧只是笑,笑罷,突然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女施主還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她那樣子古怪至極,聲音又是老氣橫秋,許晚晴忍不住大笑著去彈她的頭,“死丫頭,我有那麼壞嗎?把我說成什麼大惡之人似的。”

“看吧,你終於笑了,眼睛和嘴一起笑了!看來,我今天的這番演講,還是頗有成效滴!”江雨寧作洋洋得意狀,對著許晚晴眨著眼睛。

許晚晴笑了一陣,突然又想掉眼淚,忽然轉頭問江雨寧,“我比你聰明呀,這麼透徹的道理,怎麼先讓你想透了?”

江雨寧挑挑好看的眉毛,仰著頭說:“因為你沒有去支教呀!如果你早點去支教,早就想通了!”

“為什麼?”許晚晴問。

江雨寧想了想,說:“當生存變為第一要事時,其他的很多煩惱,都顯得無足輕重,真的,那裡的條件太差了,人們每天想的事,是怎麼把肚子填飽,能吃飽穿暖,就是件幸福的事,你看,我們現在,多幸福呀,有得吃有得穿有得玩,再有什麼煩惱,那真是不知感恩了。”

許晚晴淡淡的笑。

兩人換了衣服走出來,外面路旁一排茂密的銀杏樹,葉子全黃了,像一把把金黃的小扇子,在風裡飄搖,地上也是如鋪錦堆繡一般,金黃的一片,被金色的陽光一照,更顯好看。

“時間過得真快,已經入秋了吧?”許晚晴看著碧藍清澈的天空,心裡也是一片清澄。

“嗯,現在是初秋,其實秋天的時節最好,很適合去旅行。”江雨寧說著又笑,“算起來,我們很久沒一起出去玩了,有沒有空,一起出去一趟?”

許晚晴想了想,說:“我怕你們張偉吃醋,說你重友輕色。”

“得了吧你,你就是捨不得你那公司,財迷女人!”江雨寧很不屑的拿白眼翻她。

許晚晴只是吃吃笑。

兩人有說有笑的,整整逛了一天,小跟班張偉,早已耐不住寂寞開溜了,等到天色漸晚,許晚晴說:“別再陪我了,我沒事了,還是回去安慰你的小丈夫吧,這回呀,說不定正捂著被子哭呢。”

江雨寧嘿嘿笑,跑到那邊去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