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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目烔烔,直直的看向陸盈心。

“這位小姐,不要這麼趴在人家的椅背,相當的不禮貌。”他冷冷出言。

陸盈心看他一眼,只是笑,“真沒想到,許姐姐今年大犯桃花呀!這位又是誰,怎麼不介紹一下?”

“何向東!這位是陸小姐吧?聽說近日剛從拘留所出來,怎麼?今天,是有人給你接風洗塵?”何向東淡淡道,他的聲音不大不小,但卻很快引起了其他食客的注意,陸盈心未料到他有此一說,當下臉上又紅又白。

鄒燁磊適時走上來,淡淡的說:“打了招呼就該回去了,菜快要涼了。”

陸盈心只得悻悻而歸,鄒燁磊卻還站在那裡,禮貌周全的問許晚晴,“有陣子沒見你了,最近還好嗎?”

“挺好的。”許晚晴微笑回答。

鄒燁磊看了何向東一眼,點點頭,又返回自己的餐桌。

無緣無故,又被某個狂妄女氣到,心情突然不爽到極點,但卻又不想表現出來給某女看,反而裝出一幅興致盎然樣,與何向東親密的聊天。

看她那樣子,一派霽風明月的開朗,其實心裡已經萎靡不堪。

雖然早已料到陸盈心不會善罷干休,可是,總想著,經過拘留所這幾天,性子好歹收斂些,卻不想,變本加厲。

頭又開始劇烈的痛起來,何向東算是善解人意,陪著她演了一出開懷大笑的戲,便適時提出退場。

“我們去那邊看看。”他說。

許晚晴已然頭痛欲裂,卻勉力堅持,仍是意氣風發喜笑顏開狀,及至進了車子,臉迅速垮下來,對何向東主說:“對不起,請送我去醫院,我的頭,痛得厲害。”

去了醫院,醫生要拍片子。

許晚晴卻懶得費那心思,只說自己是受了風寒,只拿了些止疼藥和感冒藥便回去了。

何向東將她放在公寓前,仍是殷殷盼盼,問:“要不要,我上去照顧你一會?”

“不用,不用!”許晚晴連忙擺手。

何向東也是頗有風度之人,知道兩人並無深交,確也不適合上去,只得說:“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許晚晴看著他的車子離開,這才轉身想要走進去,卻覺臂間一緊,一個黑影長身立在自己面前。

是鄒燁磊。

也不知他是何時跟來,她卻只捂著頭皺眉,不耐的問:“幹什麼?”

“你怎麼了?是生病了嗎?”他關切的問。

“我沒事,鄒先生請回!”許晚晴淡然回道。

鄒燁磊苦笑,“我們之間,這就成仇人了嗎?現在連一句話,也不能好好地說了。”

☆、只想好好的躺下來睡一覺

“沒事,我想靜一靜。不送了。”許晚晴頭痛得要死,只想好好的躺下來睡一覺,哪有空跟他在這裡打文字官司?當下只是冷笑,搖頭,徑自進門。

自然將鄒燁磊扔在外面。

進了溫暖的屋子,頓時感覺疼痛消了很多,又吃了點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這一睡,直睡到第二天清晨。

再起來,微覺得有些頭重腳輕。

不過,還好,頭總算是不疼了。

一打眼,看到放在床頭櫃上的物業開的發票,心裡突然一動。

驅車直接去了那個郊外汽修廠。

她想親自問一問蕭卓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哪知把車子停在汽修廠門口,卻怎麼也沒有勇氣進去,躑躅良久,寒風吹得頭又要痛起來,她縮了縮脖子,往汽修廠裡走。

裡面自然一片油汙骯髒,各種汽車的殘骸躺在地上,七零八落的到處都是,看到她進來,很快有人過來接待,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問:“這位小姐,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呃,我……我是來找人的。”她結結巴巴的說。

“找人?找誰?”中年男子問。

“蕭卓巖。”她回答。

“蕭卓巖?”中年男子微愣,問旁邊一個面孔烏黑的年輕人,“我們這裡,有叫蕭卓巖的嗎?”

“沒有呀!”那年輕人回答。

“他是新來的!”許晚晴心裡一慌,難道,蕭卓巖又離開這裡了嗎?她趕緊又把蕭卓巖的樣貌跟那兩人說了一遍,那個年輕人指了指她旁邊的那輛大卡車,說:“新來的,便只有他一個,叫蕭三。”

蕭三?還換名了?

許晚晴向卡車看去,有個滿身油汙的人從底下爬了出來,滿臉鬍子拉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