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拉她去看噴泉,等再一回頭,只餘下一支空空的鞦韆,在清晨熹微的霧氣中飄蕩。
許晚晴一時要懷疑自己看花了眼,可是,雖然隔得遠,雖然只是一個側面,雖然記憶中的那個人,一直是短捲髮,可是,那眉目,那神情,分明就是。
江雨寧見她只是怔怔發呆,便問:“你又怎麼了?又魂遊太空了?”
“不是。”許晚晴搖頭,“剛才,在那個鞦韆架上,我好像看到了蕭卓巖的媽媽。”
江雨寧下意識的看過去,那上面空無一人,她不由笑,“你一定是眼花了,剛剛我們談到蕭老太太,你現在就有了幻覺。”
許晚晴輕輕喟嘆,說:“也許是吧。”
話是這樣說,離開時,卻還是又回頭看了一眼,仍然是一隻空蕩蕩的鞦韆,也許,是自己真的眼花。
這一天,跟在江雨寧的後面,幾乎是吃遍附近餐廳裡的名吃,形形色色,琳琳琅琅,什麼印尼沙茶,咖啡汁,手抓飯,牛肉格卜等等,大多都是辛辣無比,又多是煎炸,許晚晴吃到最後辣得只掉眼淚,看得餐館的服務生一個勁的笑,也不知從哪裡抓來一大把蛇皮果,遞給許晚晴。
☆、平靜地擦肩而過
許晚晴連忙致謝,那服務生卻仍是靦腆的笑。
江雨寧在一邊吹鬍子瞪眼,吃手抓飯吃得滿手滿臉都是醬汁,卻還是要瞪大眼睛問服務生,“為什麼有她的,沒有我的?”
她的英語口語可能真的有點差,那位服務生眨巴著眼,露出一頭霧水的神情,江雨寧慨嘆,“還是美女吃香,走到哪兒都有人心疼,就只一個蕭卓巖不識貨,算了,以後不叫他蕭卓巖,乾脆叫他瞎了眼好了。”
她說到瞎眼兩個字,突然咕咕的笑,對著許晚晴說:“你覺得,是不是很諧音?蕭卓巖,瞎了眼,看來,這個男人連名字都取得符合自己的品格。”
許晚晴哭笑不得,不得不作出崩潰狀,說:“我真是服了你了,你的聯想力真是超強!”
“那是!”江雨寧洋洋得意,“蕭卓巖本來就跟瞎了眼是諧音嘛,好了,以後,我說瞎了眼男人,你就知道是蕭卓巖了!”
她話剛說完,嘴巴卻大張著再也合不攏,眼睛更得瞪得半天,半晌,吐了吐舌頭,低下了頭。
許晚晴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