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昱爵清咳了一聲,恢復到以往冷冷淡淡的狀態,“我幫你。”說著他就動手伸向她的小腹。
徐子蕾本能的往後一退,冷昱爵直接一把摟過她的腰,將她帶至面前,一隻手靈活的扯開她的褲帶,動作利落的脫下她的褲子。
在褲子被拽下來的那一剎那,徐子蕾不自覺的閉上了眼,反觀冷昱爵,他到還是面色如常,面無表情一本正經的樣子。
冷昱爵將她抱至座便器上,淡淡的看了面紅耳赤的她一眼,“好了叫我。”
徐子蕾木木的點點頭,冷昱爵轉身往外走。
徐子蕾眼睛不經意掃到他腳上一隻一樣的鞋,噗得就笑出了聲。
冷昱爵走至門邊又回過頭,高貴又冷豔得瞪了她一眼,徐子蕾悻悻的收了笑,可心裡卻是比吃了蜜還甜。
蘇傲蓉好不容易趕過來,卻見冷昱爵已經回來了,徐子蕾在電、話裡並沒有跟她細說受傷的事情,現在冷昱爵又在家,兩姐妹也不好多說什麼體己話。
倒是冷昱爵回來只做了一頓中飯,還沒來得及吃,醫院那邊就打電、話過來說冷靜醒了,他將徐子蕾交給蘇傲蓉照顧,自己又急匆匆的離開了。
徐子蕾自是知道他是擔心冷靜,照著冷靜現在的情況來看也的確挺讓人費神的,冷昱爵平時工作忙現在又多了這碼事,徐子蕾心裡到底也還是心疼他的,見他飯都來不及吃,在他出門前特意讓蘇傲蓉給他裝了兩個保溫飯盒帶走了。
冷昱爵一走,蘇傲蓉就問徐子蕾:“你這三天兩頭的出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子蕾也不瞞她,把冷靜的事情如實說了遍,蘇傲蓉有些驚訝:“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我還當以為妹妹愛上哥哥這種事只存在於理想情況裡,你說你現在準備怎麼辦,一雙手搭進去了。”
徐子蕾覺得倒沒什麼,畢竟冷昱爵並沒有存在那份心思,她對著蘇傲蓉笑了笑,“冷靜這病總歸是要去治的,早晚問題都會出現,冷昱爵他現在也挺傷神的,我就不想讓他擔心了,能自己做點的就做點,反正這傷口也好的快,一個星期就能去拆線了。大不了先找個阿姨照顧著,左右不想在麻煩他了。”
蘇傲蓉道:“也是,男人嘛,平常哪有咱們女人細心啊,對於感情這方面的事情肯定不會太細心上心,再說了冷靜又是他寵了那麼多年的妹妹,這種事看似不可思議,想想也很尋常。你的確也不用太擔心,冷昱爵肯定不會在這事上丟下你選擇他妹,這種事只能狠心。”
也的確,冷昱爵早已經做好了決定,冷靜必須去荷蘭的心裡療養院接受治療,不論她本人同意與否。
當天下午,冷昱爵就打了電、話回北京告訴父母這件事,說是建議其實也就是知會一聲,冷父冷母對自家女兒的事情多多少少也是知道點的,這事大家都知道只是早晚的事情,本來以為自家兒子調走了,現在又有了女朋友,再到以後結了婚,這閨女的心思也就會慢慢的被時間磨沒了,可她卻沒想到這回小靜竟然這樣執著瘋狂傷了蕾蕾不說,還鬧得自殺。
冷父最近有個軍事演習很忙,老爺子身體還算硬朗,幾個大人在家商量了一番,還是決定將冷靜先帶回北京,由冷母和看護陪著一起去荷蘭。
冷昱爵狠下了,也心不管冷靜有多不情願多吵鬧,當天下午就定了航班送冷靜走。
徐子蕾由蘇傲蓉陪著,冷昱爵臨上飛機前給她打了個電、話,讓她好好照顧自己,徐子蕾沒說什麼,只讓他自己也要小心點,兩人又抱著電、話說了一會兒,冷昱爵掛了電、話,又打了一個給裴天翊,徐子蕾一個人在家實在不方便,他又沒能來得及找個看護照顧她,只好麻煩蘇傲蓉代為照顧幾天,裴天翊倒是出奇的沒有意見,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冷昱爵便安心的回了北京。
冷靜回了北京以後,情緒明顯比在A市的時候好多了,很多時候都很安靜一句話不說,冷母看著她心裡很難過,可她也不能說什麼,一邊是兒子,一邊是女兒,當年的那件事真的怨不得誰,只能說是天意。如今當務之急就是趕緊帶著冷靜出國治療,那邊的醫生冷昱爵早就已經聯絡好了,冷家父母和老爺子看了冷靜,除了冷父之外,連著冷昱爵一家人都簡單收視了一番就訂了去荷蘭的行程。
冷昱爵在北京待了一天,在荷蘭待了三天,A市還有工作,他也不能多待,再說徐子蕾還受傷在家,即使有蘇傲蓉照顧著,兩人也是每天通話好幾次,可他仍然不放心,冷母倒是樂於看見兩人這樣,冷靜的治療方案一定便就催著冷昱爵回國。
冷昱爵是在第二天傍晚回到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