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研製的藥,有何進展?”放下酒杯,夜皇突然開口。
“屬下已經加緊在辦,但是還有幾味引子沒有配齊,只怕,還需要些時日。”
“你應該知道,你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了。”
“屬下明白!”
“三天,給你三天!”扔下句話,夜皇看了那人一眼後,轉身離開。
“為什麼會這樣?”片記得沉寂後,慕容銘見她根本沒有要抬頭的意思。
“……”
“是誰幹的?”
“……”
“離開這兒吧!”
“……”
無論慕容銘說什麼,就是沒有回答。他著急得不行,希望她能看看自己,可她就是安靜地站在那裡動也不動。
“你走吧!”慕容銘也別開臉。
她掙扎了片刻,突然上前,戴著手套的手探入袖裡掏出一把小刀,要去切綁慕容銘的繩子。
“不必了,沒有用的!”他搖搖頭,不想她再以身犯險。
她唯一露出來的部位只有眼睛,此時,那雙眼睛已經哭得發紅。
“這些年……你還好嗎?”慕容銘的嗓子有些沙啞,他不知道要怎麼說。
她輕輕點了下頭,他笑了。
“那就好!放心!我一定會製出解藥的!”
她哭得更兇了。
“夜皇叫你!”一名手下開啟門,不耐煩地說。
她看了他一眼,便匆匆離開。
刑房中,只剩下慕容銘一個人,他看向四周,想起了過去受訓的日子。
他已經記不清有多少個夜晚在這裡度過了,好像周圍的懲戒工具他都試過了。
那些日子,黑暗而痛苦,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快點透過訓練,能從這裡走出去,去找他的妹妹。可當他有所成就,找到她的時候,她卻……
那晚,慕容銘殺了很多人,他平生第一次殺人。
他殺了那些染指她的人,還有他們的家人,他們的血,不只染紅了他的手,他的臉,他的身體,也當紅了他的心,那時的慕容銘,真的已經生無可戀
當他一身是血的回到組織的時候,被當時的元首送到了特訓基地去,除了普通的特訓外,組織還會根據每個人的性格和優勢去發展他們的專長,慕容銘因為心思縝密,被送去學了醫術,更接任了上一屆的夜醫,後來又發現他有狙擊特長,所以訓練他暗殺,他就成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