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
“慕容銘呢?”
“他?我不知道,爹地……”
“帶走!”一聲令下,幾個手下將全身**的凌婉柔押走。
“爹地,這是怎麼回事?”
“你很快就知道了!”
凌婉柔被帶到一處隱避的地方,羅斯正在地裡等著她。
“羅斯,你……怎麼是你?”她坐在一把椅子上,手腳被綁在上面,房間裡除了他倆,只剩下歐敬榮。
“屬下已經把人帶回來了。”歐敬榮恭敬地向羅斯行了個禮。
“爹地……您……”
“小姐,別來無恙啊!”
“羅斯……爹地……這是怎麼回事?”她看了看歐敬榮,又看了看羅斯,很顯然,她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呵……你不明白沒關係,我想知道他們從慕容銘那裡知道了什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馬上放開我!”凌婉柔怕了,這裡很偏僻,根本沒人能找到他們,而且爹地那暗示的眼神讓她很迷惑,不懂他要表達的是什麼。
“你不懂?呵,那咱們不如直接點吧!”掏出一把錐子,冷笑著刺向凌婉柔被綁在椅子上的手掌。
“啊!”她痛得汗水直流,眼淚也跟著流了下來。
“這一下,我只是刺穿了你手掌的肉而已,下一次,我將要扎進你的手筋裡,要不要試試?”
“我……我真的……不知道……”汗順著她的額頭沿著她的臉兩側向下流。
“嗯?”錐子還紮在她的手裡,羅斯慢慢拖著它來回拉動,引來更多的血向外流。
“啊……啊……”凌婉柔的小臉更是慘白,她虛弱地搖著頭。
“再問你一次,他們從慕容銘那裡,到底知道了什麼?他們放過你,不可能沒有理由,一定是慕容銘提供了什麼!”
“我真的……不……不知道……”淋了雨,又被釘在棺材裡浸水,剛剛本來,又這樣受刑,她虛弱的身體根本就承受不了。
“哦?那……”嗖地撥出那把錐子引來凌婉柔一聲慘叫。
“你到底說不說?”眯起眼,低下頭看著她粗喘著。
“羅……斯,我……真的……不……啊……”
“這次扎的,這手筋,別亂動……小心,我只要稍一用力,你的設計夢想,就永遠,永遠地離你而去了……呵……”
“不……不要……”羅斯陰森的眼神讓她好害怕,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
“不要?那就拿出你的誠意來!”
“我真的……不……啊!”
錐子再次刺入她的手,這次,卻遠不只是她的血肉,而是筋骨,那聲音,分明就是骨頭被刺中的聲音。
“啊……”羅斯還在慢慢地轉動著錐子,欣賞著凌婉柔痛苦地喊叫。
“求……求……你……”她全身都已經溼透了,甚至已經沒有力氣去求饒。
歐敬榮就一直站在那裡看著,他根本阻止不了羅斯,他如果不夠狠辣,就不可能走上今天這一步。
“爹……爹地……爹……”凌婉柔暈過去之前,看到的都是羅斯猙獰的表情。
“譁!”
“啊!”一盆帶著冰塊的冷水潑在了凌婉柔的頭上、手上,血帶著冰水混合物向下流。
“小姐,起床了!”羅斯唇畔冷血的笑,讓凌婉柔害怕極了。
“羅……羅斯,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她已經沒有力氣去辯解了。
“呵,看來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不過沒關係,有人知道!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放了她!”慕容銘一腳踹開門,迎上羅斯的目光。
“夜風,你好大的膽子,看到我竟然都不行禮了?”
“我根本不需要對一個出賣組織的人尊敬!”
“哦?是從什麼時候拆穿我身份的?”
“從我第一次看到你!”
“嗯?”羅斯很驚訝,知道他身份的人少之又少。
“因為你那雙眼睛出賣了你卑微的身份!”慕容銘的眼裡充滿了鄙夷。
“哈哈!真沒想到,你個毛小子竟然能拆穿我!嗯!說!”
“慕……容……銘,你……滾!”凌婉柔咬牙切齒地說。
“呵……你女人竟然都不領情的,讓我幫你教訓她一下!”
羅斯迅速撥出錐子引來凌婉柔一聲慘叫,接著再次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