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臉上,一個轉身,在瞬間向著遠處行去,速度快的似乎像是逃避什麼。
杜子鳶回了家裡,客廳裡擺放著杜安年的遺像,整個家裡都是沉鬱的氣氛。
杜如慧在自己的房裡。
而白素心也在她的房裡。
杜子鳶就坐在客廳裡。
接到夏美子的電話,杜子鳶心裡一暖。“美子?”
“怎麼回事啊?你丫的跑哪裡去了?現在在哪裡。我去看你!出這麼大事居然不通知我,你也真夠可以的,拿不拿我當朋友啊?”
杜子鳶接著電話,聽著夏美子的質問,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美子,抱歉!”
“杜子鳶,節哀吧!”夏美子的語氣軟了下去。
半個小時後。
夏美子來到了杜家。
一見面,先紅了眼圈,給杜安年上了香,對著遺像鞠躬後,上前抱住杜子鳶,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保重身體,親愛的!你還有我!”
“謝謝!”杜子鳶也哽咽了,但更多的是心裡感到溫暖。
“阿姨呢?還扛得住嗎?”
杜子鳶下意識地看了眼樓上的方向,點點頭。“我和你出去吧,我媽媽累壞了!”
她怕說一些話,等下媽媽下來,會難過。而且這幾天處理媽爸爸的後事,的確累壞了媽媽,雖然自己也很累很難過,但是和媽媽的心情還不一樣。
媽媽用了多少年等待爸爸,好不容易在一起,卻沒有享受過夫妻生活幾年,爸爸就走了!這就是人的宿命吧。
走出門,南宮裡澤正倚在車門邊,看到她們出來,南宮裡澤走上前,沉聲道杜子鳶道:“杜子鳶,節哀!”
“謝謝!”杜子鳶道。
“上車吧!裡澤,你送我和杜子鳶去一個安靜的地方吧!”
十分鐘後,兩人去了**小區,杜子鳶開啟門,兩人進去,南宮裡澤離開。
“你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怎麼突然就離家出走了?”
“一言難盡!”杜子鳶猶豫著,卻還是把這些日子的一切跟夏美子簡單的說了些。
“這麼說你爸爸突然離開是因為賀擎天的媽媽嘍?”
杜子鳶搖頭。“我不知道,她沒承認也沒否認!”
“那你打算怎麼辦?賀擎天也真是的,居然不信你,居然敢質疑你的人品,真是氣死了!他還有臉去跟你道歉,這根本是原則問題,根本是不可饒恕的!”夏美子義憤填膺的咒罵著賀擎天。
“這個男人是頭豬嗎?為什麼我發現越是成功的男人越是豬呢?南宮裡澤也是豬,安柔那賤人有什麼好呢?整日惦記著,連他家都有給安柔保留房間!還有那該死的顧宗奇,突然打電話瘋了似地找我,跟我道歉!好馬還不吃回頭草呢,他以為他誰啊?”
“那你怎麼辦?”杜子鳶問。
兩人坐在沙發上,被杜子鳶一問,愣了下,一時沒有回神。“什麼什麼怎麼辦?”
“顧宗奇啊?”
“涼拌啊!難道他後悔了我就該吃回頭草?”夏美子挑眉,嗤笑一聲:“別管怎麼樣,我現在沒結婚,他就算跟高笑笑離了婚,死乞白賴的找我,要跟我結婚,那他也是個二婚的,我憑什麼委屈自己跟一個二婚的在一起?我有病啊!我?”
“南宮裡澤也是二婚的,而且還帶了個孩子!”杜子鳶一針見血的指出。
“呃……”夏美子有愣了下,“哎!我說你這是那一夥的?你怎麼跟我對著幹啊?南宮裡澤是個二婚的沒錯,但他沒得罪我啊!這不一樣,你說我跟顧宗奇算什麼?姐死也不會再回頭了!顧宗奇和南宮裡澤根本不可以同日而語。再說了,我和南宮裡澤是互相利用,沒感情,誰也不傷害誰!和顧宗奇那賤人,那是扯不清了,到現在也哆嗦不清楚了!姐不想胡里胡塗下去,快刀斬亂麻,一拍兩散是最好的結局。”
即使心痛,即使不甘,即使遺憾,也不會再留戀下去了!
因為失去了就真的失去了!有些愛一旦錯過就真的不在!
她用了十幾辰的時間去年這一個人,可是這個男人從來不曾珍惜過自己,愛一個人多麼辛苦?
愛情本來是兩個人的事情,她一直唱著獨角戲,戲再悽美,也有落幕的一天,即使很不捨,也要捨去。
哪怕是那種舍的過程像是在凌遲,也不能猶豫了,相反,要自己拿刀親自割下心頭的那塊肉,即使殘忍,即使心痛欲死,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