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蕭見藍雨夢走過來,隨即掛上一副笑臉,免得到時候她又罵她了。
“夜呢?”藍雨夢看了看周圍,詫異的問道。
“夜侍衛被我叫走了,他教給我的東西我也學會了……只是,小夢這樣好嗎?”蕭蕭皺眉,擔憂的問著。
“唉,蕭蕭,你就是心腸太好了,你知道嗎……鏡他要娶另外一個女人了,你不見後,他從來都沒有試過去找你,簡直已經習慣了你的不存在了,而現在又要娶另外一個女人,難道你就服氣嗎?你不覺得不甘心的嗎?”藍雨夢嘆了口氣說著,但是口氣卻是綽綽逼人,眼中盡是冷漠。
蕭蕭只覺得心中好像被人咬了一口似的,疼痛不已,緊緊咬著嘴唇,不一會,便被她咬破了。
“蕭蕭,你不為自己想,也為你肚子裡的孩子著想,萬一三月她知道了你在這裡,知道你有了孩子,她會讓你的孩子留在世上嗎?”見蕭蕭已經有些心動了,藍雨夢便繼續說道。
“不,不行,這個孩子是我唯一擁有的東西,誰都不可以拿走……”蕭蕭死命的捂住肚子,臉色漸漸的蒼白,眼中盡是慌亂。
藍雨夢上前輕輕的握住她的手,信誓旦旦的道:“蕭蕭,相信我,她不會發現的,野葛只會讓人麻痺,只要你趁她麻痺不能動彈的時候讓夜把她帶走,之後你就可以單獨跟鏡相處了,相信你的魅力,加上你又有了他的孩子,他不會不要你的。”
“好,我會去做的。”蕭蕭深深的呼了一口氣,說道。
“蕭蕭,這是關於你的幸福,你一定要爭取,難道你想你的孩子一出生就被人說是野孩子?沒有爹爹的孩子?”
而蕭蕭卻是無語,只是強顏歡笑。
“好了,你自己想想吧,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說著藍雨夢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只是,身後的蕭蕭卻是滿臉淚水,眼中卻有著堅定。
……
鏡府。
紅紅的燈籠高高的掛在門口,高掛著紅色的絲帶,燈火輝煌,人影喧鬧。
而竹林內的兩抹人影卻是偷得人生半日閒,彷彿府內的熱鬧跟他們無關似的。
男的靠在太師椅上,看著正在撫琴著的人兒,眼中有著濃濃的情,濃濃的戀
而那抹對月撫琴著的人兒,卻是不同於府中的一片紅海,她的一身白衣,無疑是這片紅海中,最為突出的,只是她彷彿不在乎別人的眼光,溫暖的陽光靜靜的照在他們身上,煞那間一切彷彿靜止似的。
一首樂曲靜靜的在這安靜的竹林間響起,沒有哀怨的纏綿,沒有高昂的水泉激石,但是卻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如清澈的溪水,靜靜的流過,如溫柔的風靜靜的吹過,在不知不覺中洗去了凡塵中的重重困擾。
半躺著的男子唇邊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溫暖的陽光灑在他身上,幫他洗去了冬天的寒冷。
竹林中,他們兩個,一個美的妖嬈,帶著些懶散,一個看似冷漠,卻又嫵媚清麗,如水中白蓮,出塵而不染。
他們兩人恍如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似的。
一曲完畢,兩人依舊沒有說話。
沉默了好一會,男子懶散的伸了個腰,走過去,親暱的攔住了女子的腰肢,嬉笑的道:“沒想到我家的娘子,琴功這麼好,為夫我以後有耳福了,只是,我好想娘子快點給我生幾個小寶寶就更加好了。”說著便故意在她耳邊吹氣著。
女子微微的瞪了他一眼,便用力的擰下他的腰,警告的道:“鏡空瀲,你最好就給我認真點,不然有你苦頭吃得!”
鏡空瀲諂媚的眨了眨眼,裝傻的說著:“親愛的娘子,為夫一直都很認真的呀!“說著便又像貼身藥膏一樣的貼著三月。
三月心中一陣惱怒,看著眼前那刺眼的笑臉,毫不吝惜的就是伸手一捏——
“呀!疼!疼!娘子輕點……輕點……“鏡空瀲誇張的大叫著,雖是拉著三月的魔抓不讓她繼續用力掐著他的臉,但是更像是在抽油。
“你說不說?我什麼時候答應做你的妻子的?還有你怎麼說服我爹的?你可別忘記了,我跟西域國的太子還有婚約的!”三月半眯眼警告的看著他,手上的魔抓並沒有放下來,一副惡恨恨的摸樣。
“嘿嘿,你都被我吃了那麼多次,不嫁我嫁誰啊?至於柳丞相嘛……這個問題是秘密。”鏡空瀲故裝神秘的一笑,順勢把三月拉到懷中,緊緊的抱著。
“不說是吧?那我明天就跟寒非回去。”聽到他這麼一說,彷彿是說,她已經並非完璧之身,除了他以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