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實實在在的努力付出。可以不計起因,但必將知曉結果。我和蘇小芸,就算是凡夫遇到了仙女,也必須要更加細緻地維護我們感情。
這天午後的天氣悶熱,荷蘭鼠的籠子被我們放去了陽臺,但是宿舍裡還是能聞到一股騷臭的味道。外面的荷蘭鼠也不老實,在籠子裡翻滾折騰,還不停地叫喚。
看書的林進舟終於忍不住了,對餘季正說道:“你當初就應該買兩隻回來的嘛,人家都是一對一對的買,你為什麼只買回來一隻啊?你聽它現在叫喚的這個樣子,絕對是寂寞了。”
餘季正正在洗頭,滿腦袋白沫,回應道:“我看是你寂寞了。我買的時候攤主就說了,這隻荷蘭鼠年紀小是單身,我難道還非要給它搭配一隻啊?”
“可不是要搭配一隻嗎?我來研究一下……”武濤開了口,說完去籠子裡把荷蘭鼠抓了出來,拿在手上一番檢視,我也湊了過去。
“好像是公的吧?”武濤半臉疑惑地看著我問。
我也沒辨認出來,從他手上接了過來,端詳一番後憑以前對小貓小狗的研究認定是一隻小公鼠。
“你們還用那麼麻煩嗎?我明天再去買一對回來,放在一起讓他們打架,被打倒的那一隻肯定就是公的。”餘季正說。
“你閉嘴!盡出些餿主意,一隻都快養不活了還想養三隻。你幾天沒給它洗澡了?”我感覺荷蘭鼠的皮毛都粘到我的手上了。
“上個禮拜剛洗過的……”餘季正喃喃道。
武濤把餘季正大罵一通,然後和我打了半臉盆水,給荷蘭鼠洗了個澡。
洗過之後,它的毛髮整個貼到了身上,看上去又醜又瘦,精神也萎靡了,在我的手裡變得一動不動。宿舍裡吹風機壞了,我就直接抱它到檯燈下面烘乾,檯燈的白熾燈泡溫度很高,烤乾之後把它放回籠子裡,這下子終於不叫不鬧了,趴在角落就是要睡覺的樣子。
平靜地過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我還在睡覺,就聽到了餘季正的一聲尖叫。
“哎呀!荷蘭鼠怎麼了?”他大聲喊道。
我們四個人都跑去了陽臺看,籠子裡的荷蘭鼠四肢僵硬地側身躺著,身上的絨毛失去了蓬鬆的活力,幾根稍長的毛髮微微地抖動著。我開啟籠子把它拿了出來,它的身體已經涼了,嘴巴半開,露出了兩顆可愛的門牙。
“怎麼會這樣啊?你們昨天怎麼給它洗的澡啊?”餘季正皺著眉頭,憂傷地看著我問道。
“昨晚給它洗澡烘乾都很正常啊,是不是它得什麼病了?”我心裡很難受。
我們吵吵嚷嚷地回憶了一下昨晚的情形,也都沒有發現什麼蹊蹺的地方。
“那現在怎麼辦?”餘季正問道。我看到他眼圈發紅。
“埋掉吧,我們去樓下找個地方。”我答道。
“找個盒子裝起來吧。”武濤補充道。
餘季正找來了一個精緻的小盒子,林進舟找來一塊舊手帕把荷蘭鼠的屍體包裹了一下。我把它放進了盒子,隨後想到了一件事情,去把夾在小說裡的那一小枝櫻花拿了來。花朵的顏色已經褪了一些,但是還沒有枯萎,一個花朵,兩個花苞,花苞沒有綻放。我把櫻花放在了荷蘭鼠的旁邊,然後把盒蓋扣上。
武濤動手在宿舍樓後的一棵樹下挖了個一尺左右深的小坑,我們把盒子裡的荷蘭鼠葬了下去。填埋好之後,四個人又默默站了一會兒。
“回去吧,不要搞的這麼悲傷。”武濤說道。
“我以後再也不養小動物了!”餘季正抽動了一下鼻子。
但願它下輩子還是一隻可愛的荷蘭鼠,可以在櫻花樹下的草地上自由快樂地成長,我天真地默默禱唸。
☆、五十一、欠衫失銀
五一當天,早上睡了個懶覺,起床時宿舍裡已經只剩我一人。
穿衣洗漱,感覺周圍安靜的可怕,整棟樓似乎都是靜悄悄的。荷蘭鼠的籠子空蕩蕩地擺在陽臺,讓我看著心裡又滋生出許多情緒,索性拿了出去,丟進了垃圾通道。一個人在校園裡溜達了一遍,最後決定獨自出去逛街。
乘車去了距離我們學校最近的一個商業圈,到站下車後,經過一個小型廣場,邊上有不少小攤販,也有不少等零活的勞務人員。其中不少人舉著寫有自己工種的紙牌,我看到了有的寫著“家教”。
我瞬間聯想到的就是姚亦淑,她跟我說這個暑假不回家,想在這邊打工做家教。不知道她屆時是否也會像我眼前的這些年輕人一樣,舉個牌子站在路邊待人僱用。我沒有貶低做家教者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