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但似乎分不清上面是誰了,她也不想分辨了,就只能感覺到身上有男人在用力,在無情地奸弄她,她想象是尚鴻在幹她,心裡感覺更舒服些。
趙玉娥迷離著雙眼,哀吟不斷:“啊!受不了你們啊,倆人幹太難受了!不讓人歇乏啊!啊——”
這種狂力的輪姦也不知過了多久,微微的痛楚過後,趙玉娥又迎來了高潮的快感,淫水再次被體內的肉棍攪動出來:“我又來了!啊!啊!不行了,來了!你們也快射吧,快射啊!”
趙玉娥浪聲淫喘,以為男人也會跟著自己高潮,卻想錯了。楊平這個新來的男人,已經被她的騷情淫色徹底迷倒了,已經開始尋找不一樣的銷魂處。楊平摸到了她的肛門,那裡數次被情人尚鴻用過,早已菊瓣微綻,韌性十足。
“好像不是第一次了!”
楊平的手指摳進了菊門,驚得趙玉娥在劉革身下討饒:“不行啊,那裡不行啊!”
她知道自己的深淺,尚鴻並不變態,那裡偶爾才用幾次,完全不是她的正路。
“就喜歡你這樣少婦的後庭,今天饒不了你!”
楊平與劉革彼此調整體位,各自讓出一個空間,同時上陣,把傢伙一前一後,死死捅入了女人的下體,登時撐得女人眼白上翻,叫苦不迭。楊平早知女人的淫蕩底細,也根本沒有憐香惜玉,只試探了一個回合,就深深插入了女人的肛門深處,徐徐抽送起來。
“啊,疼啊!”
趙玉娥高聲呻吟,肉體如同三明治的夾心,任人品味。
兩個男人前後夾擊,上下蹂躪,把個趙玉娥奸弄得死活不知,痛快淋漓。外面是初冬的嚴寒,室內的趙玉娥竟然渾身香汗,如同一隻肥美的落湯野雞,被輪姦著。“哎呀,要死人了!死人了!哎呀!啊呀!哼哼!”
趙玉娥浪聲淫叫,完全成了供人行樂的淫賤女人。
“這逼真厲害,小姐都受不了這麼幹的!還挺乾淨的,真爽啊!”
楊平在後面摟著昏昏沉沉的女人感嘆道,不停地奸弄著女人的後庭通道。“是啊,要不我說她騷呢,你還不信!”
劉革忙活著女人的前面,跟著捧場,手裡捏著女人變型的奶子,親著女人大張的肉唇,在前面肆意著。兩人學著西方黃片裡的群交場面,拿騷性的趙玉娥練手。
“活不了了,媽呀!太難受了!啊——”
趙玉娥死挺著沒有昏厥過去。
“沒看過大片咋的?西方人都這麼玩!習慣就有樂子了!”
劉革一邊安慰,一邊抽送,也多少擔心也算良家女人的趙玉娥吃不消。他曾經在包房裡和楊平同時幹過一個小姐,其實也就是輪番上,並沒有眼下這麼同時進入,當時也想了,可惜那個小姐說什麼也不開面。沒想到今天拿一個居家女人做了初試。
“我不是俄羅斯大娘們!大逼大胯的,你們饒命吧,求你們了!啊!啊——”
趙玉娥真怕自己死在床上,怎麼現在的年輕人都怎這麼會玩女人啊,還讓女人活不!“哎呀,啊嗎呀!整死了死了!”
趙玉娥覺得自己飄飄欲飛,身子都成了別人的了。可下體那前後撐滿的刺激又召回了她的意識,讓她逐漸挺過了難熬的一關,漸漸地又有了異樣的高潮:那是兩條肉棍在體內幾乎匯合的刺激,只隔著一層體內的肉壁,兩條淫棍在她的體內交相逞強,互相尋覓,卻又被她的陰壁阻擋著,那兩個龜頭也更將肆無忌憚地捅著她的陰壁。趙玉娥想伸手扯開那兩條淫棍,雪白的雙臂卻被楊平死死箍住,男人在背後咬著她的脖子,咬著她的頭髮,頂著她的後臀。真是不一樣的滋味兒啊,下次也許她就受得了了。還有下次嗎?趙玉娥想到了那個曾經交換的張陽,好像也沒有這麼瘋狂折磨人。
“啊!要撒尿了,要拉屎了!啊!啊!尿了啊!拉了!”
趙玉娥覺得自己快繃不住身體了,好像男人從體內帶出的已經不是她的淫精了,而是她的排洩物。這種前後的輪姦掏空了她的身子,掏出了她最原始的雌性慾望。“啊!死了啊!別操了!啊——哼哼!”
最後的掙扎還是被男人們有力地鎮壓了下去,換來的是陰道和肛門裡更猛烈的更快速的衝殺。那種對她肉體前後交織的絞殺越來越快,趙玉娥似乎感到了盡頭,隱隱地又希望不要結束。
這種別樣的輪姦同樣刺激著兩個除此嘗試的男人,沒多久,兩條肉棍就亂了陣腳,彼此不再有節律地配合,而是快速抽送,各自尋覓自己的快感高潮。好像約定好了,兩條多次並肩戰鬥、出生入死的肉棍幾乎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