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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就象當初自己被強姦時一樣,皮肉疼啊!當時是裡邊疼,心也疼,現在是外邊疼,快感的疼!曾經那麼痛苦的場面,如今卻似乎成了自己幻想調情的素材。

“你這個肉體多少爺們玩過啊,這麼騷性!”

在李霜的淫叫哭訴下,男人很沉迷於李霜的肉體。這是個被男人玩透了的浪蕩肉體,是一個在男人身下無所不能的肉體。李霜的肉體,李霜的淫叫,都是最放蕩的皮肉女人的縮影。那原本肉錐型的乳房,一旦失去了乳罩的託護,再不象年輕女子的肉挺乳房,而是完全散軟了下去,暴露出被嫖客們肆意蹂躪過的陳跡;大腿上還留有幾塊淺淺的青斑,那是前夜猛獸般的嫖客剛剛留下的爪痕;那黑紅微張的肛門,肥厚濃黑的陰唇,曾經接待了數不清的訪客,如今又自願地接受了一位更瘋狂的主顧的暴虐。

“打吧,你打死我吧,我是被強姦過的,我是被強姦過的啊。我讓男人玩夠了,我不是好人啊,老公,我對不起你啊,啊!打死我吧,打死我吧!”

李霜忽然在幻覺中看到了周海,回想起了周海暴打她拷問她的那些日子,雖然模糊,卻很刺痛,好象眼下是周海在抽打她的身體。“老公,你別不要我啊,別打我啊,我是弱女人啊,我有什麼辦法啊!我是被逼迫的啊!”

李霜此時終於喊出了多年的心底話,竟然連哭帶叫的有些虛脫了,但肉體好像也跟著意外地得到了變態的宣洩。

“好女人,老公打你也是為你好,誰叫你陪別的男人上床睡覺,誰叫你去偷漢子,老公今天我打你個皮開肉綻,打你個淫貨,打你個用眼神勾引別的男人。”

男人好象知道底細一般,便打邊罵,又似乎在與另外的女人對話。皮鞭連抽帶捅,折磨著越來越淫賤的李霜。最後,直到李霜連告饒的力氣似乎都沒了,男人才儀式般地解開鎖鏈,跨上李霜的身子,“狼牙棒”挺進了陰道。

“你還讓人活不活了!啊——”

李霜哀鳴起來。早已期盼的陰莖竟成了最後的折磨,帶刺的肉棍般翻動在陰道深處,挑得她幾乎崩潰,那漫布肉棍上的棒刺狠狠劃拉著她柔韌的淫肉,幾乎要拉破她的陰道。她的外陰黑紅肥厚,不懼什麼黑手摺磨,內裡的淫肉卻保持著年輕女人的柔嫩溼滑,永遠心甘地潤滑進來的一切男人的東西。她的淫處曾經那麼禁得起男人的蹂躪,現在竟然有些招架不住了,除了快感,更多的是疼痛。李霜見識過這麼多的男人,頭一次見識了狠角色。“啊——別戴套子了,疼啊!”

“生過孩子沒?騷貨!”

男人大力刺磨李霜肉肉的陰道,“被幹懷孕沒?誰的野種?”

“懷過啊,老公,我流過產啊,懷過十來次了,可我不敢要啊,都是野種啊!啊——啊——”

李霜回憶起了自己那痛苦的墮胎經歷。多年的皮肉生涯,有許多次,嫖客們瘋狂地幹破了套子,幹得她懷上了不知誰的野種。也有她自願不戴套子的後果,因為她也曾碰到自己甘願冒風險的帥哥級嫖客;可惜那些男人沒有對她鍾情的,她也不可能從良生育孩子。

李霜迷離中看著腕上的多處菸頭燙痕和牙印。那一次次的墮胎痛苦,讓她刻骨銘心,但是當再次看到自己喜歡的嫖客,她還是賤性難改,忍不住發生真正的肉體關係——不戴套子的關係,她認為只有那樣才能表達自己對一個陌生男人的付出和喜愛,換來的是男人對她短暫的愛戀。只要維持一兩週的關係,她就滿足了,偶爾能有一個月以上關係的,她會為男人在身上燒印留念。“我愛他們,愛他們上我,男人,好男人!”

男人被勾得淫性狂發:“我要用雞巴給你懷孕,再給你刮刮子宮,給你墮胎,騷貨,愛死你了!太賤了,就喜歡你這股賤勁兒!”

“疼啊!疼啊!老公,你瘋了,我死了!老公啊!啊!”

李霜被狼牙刺磨得不是夾緊陰唇,而是大大放開了雙腿,躲避陰道內狼牙棒兇狠的左右挑刺。

“我弄死你,省得你找別的男人!我操死你!”

男人發狠了,次次見底。李霜的淫肉被帶得外翻出來,有些紅腫難當,李霜拼命分腿緩解疼痛,一邊淫叫,一邊呼喚自己的興奮,呼喚自己的陰液更多些,更潤滑些。

男人見李霜很老練地忍受,又覺得前面不過癮,翻過李霜的身子,讓李霜拱起如雪肉臀,亮出飽經磨難的後庭妙處,如同一隻戴著鎖鏈等待交配的母豹。男人一個衝刺,將碩大的“狼牙棒”插入了李霜的肛門。“啊!媽呀!疼啊!”

李霜疼的大叫,儘管那裡被多次使用過了,但近期儲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