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就不能手下留情嗎?”穆伊詩哀怨。
裴墨陽依然氣定神閒,“你剛才不是豪情萬丈地說要我輸光嗎?”
“那時我是這樣想的呀,此一時彼一時嘛。”
孟峰鄙視地盯了穆伊詩,劈頭就來,“kao,你還好意思說,就你這爛牌技,怎麼不早說啊?我還以為你真有兩把刷子呢,這才決定和翔子拼一把,我們仨好來個大圍剿。這下可好,今天恁是不胡牌。”
“我也不知道他連這個都在行啊,”穆伊詩更鬱悶了,嘀嘀咕咕地說,“本少爺在我們那一帶也是牌神來著。”
“你就吹吧,我看你連我都不如。剛才那個五筒,我不是一直在給你使眼色不能打嗎?”孟峰爆料。
不說還好,說起來穆伊詩就更來火了,“kao,你那眼睛眨了就和沒眨一樣,誰看得懂啊?”
“那上上盤那個八萬,你不要說還是沒看到啊?”孟峰為自己辯駁。
程宇翔目光炯炯地盯著孟峰,“你還別說他。我剛才本來要碰六條,給你遞N次眼色了,你還不是死攥在手上就不放下來。”
“……”
微淺走過來剛好聽到,表示無語,“你們也太耍賴了吧?”
關鍵是還很遜,三個人聯合起來,結果連一個人都打不過,最後還窩裡反了,唉。
裴墨陽反而無比淡定,“我習慣了,他們的水平就是如此。”
打牌的水平還是做人的水平?又是一語雙關啊。
穆伊詩怒了,挽高袖子,“我就不信了,老子今天豁出去了。”
一個小時後,穆伊詩仍然戰況慘烈,兵敗如山倒。
“微淺,你幫我打幾把,我去接個電話。”裴墨陽拿著電話出去。
再一個小時後,裴墨陽回來,穆伊詩已經滿面紅光,喜上眉梢。
裴墨陽看著微淺,詫異道,“輸光了?”
微淺苦惱地回望他,鬱悶地說,“我覺得……是他們在作弊。”
穆伊詩連忙表示清白,“嫂子,我對天發誓,對待女人,我們從來是屬於人品高潔的那型別的。”
孟峰也說,“我也以我所剩不多的人格表示,我絕對沒有。”
程宇翔沉默片刻後,決定要委婉地實話實說,“其實呢,我覺得嫂子在打牌這事上,貌似比我們還有進步的空間啊。之前她已經自摸了七萬,不過……後來一晃神就打出來了。”
微淺囧,“那個……是手誤,手誤來著。”
裴墨陽沉默片刻,最終決定問出口,“你一共手誤了多少次?”
微淺垂頭喪氣,“呃,基本上……”
最後,她光榮地下場,秦怡剛好端著水果走出來,無限同情地拍拍她的肩,“你已經算是不錯的了,想當年我還痴迷於麻將時,人送綽號‘非常炮手’。”
微淺更鬱悶了,“剛才穆伊詩也送了我一個綽號,叫做‘無敵炮灰’,你說哪個更好點?”
秦怡默。
晚上,微淺無聊,開始看書,突然想起給寶寶取名字的事。
她興致勃勃地想了幾個很好聽名字,拿到書桌前讓裴墨陽選。
裴墨陽看了良久後,輕輕一指,“這個好。”
微淺念出聲,“裴蘊光……”
裴墨陽擁著她,淺笑說,“去掉中間那個字。”
微淺又看,裴光?
心下默默一想,裴光,賠光。
她默然,半晌才鬱悶道,“那要不要叫裴錢……”
番外之景冉(上)
……》
小時候我是在杭州姥姥家長大的,直到14歲爸爸媽媽來接我。
我知道一切都將是新鮮的,可我還是有淡淡的不安,畢竟在姥姥家的大院裡還有梅君,曉玲,鵬飛這些一起長大的朋友,可是在這個即將去的新城市呢?連父母和哥哥都有些生疏,但是我不能怕,姥姥以前就說過,我早晚是要回到父母身邊的,必須學會去適應。
慶幸的是我的適應能力不錯,來到新學校的第一次期中考試,我就考了全年級第四名,爸媽看了我的成績,非常滿意。
爸爸仔細看了一下我的成績單,笑著說:“嗯,就數學差點,讓你哥給你補補,下次立馬全年級第一。” 其實我每科都不錯,唯獨數學差了點,拉了不少分數下來。
“我哪行啊?我就自己能弄懂,要教別人可不成。讓裴三教她啊,他可是公認的數學奇才。到時候不要說提高成績,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