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俏俏一臉的愧疚,“對不起,我們只顧著說事兒,把你給忘了。”
“沒關係。”項斌淡然一笑,接著對毛建國說道:“還是我送你們回去吧,我開車來的,方便。”
方便是方便,可不順路啊,毛建國腹語,只是巫俏俏跟著走人,他也只能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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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元宵節過去有兩個月,除了拍完廣告,收到十萬塊酬勞,巫俏俏大樂了一番後,日子就平淡無奇的晃悠著。廣告剛拍完那會兒,巫俏俏隔三差五的給陳魚打電話,期望著那天電視上能播放出來,可日子一天天的耗著,她漸漸沒了那股新鮮勁,從最初的兩環奪命扣,到最後一週都不撥一通。而那十萬塊,她沒告訴家人,全給了徐晨陽,要他拿著當本錢,期望給她生出更多的毛爺爺來。由此看來,不得不說,巫俏俏還挺有理財意識的。
雖說整個寒假徐晨陽都在證券公司實習,也贏得大家的一直認可,可拿出十萬塊要自己獨立操作,還真沒有過。所以一開始的時候,他還是滿緊張的,保險起見他先投了五萬進去,小賺了一筆,有了第一次成功經驗,他膽子放開來,把手上所有的錢全投了進去。豈止,接下里的一週,股市大跌,投進去的十萬塊,賠的只剩兩萬不到。。
“徐晨陽,我要和你拼了!”得知這個訊息後的巫俏俏,完全接受不了,一週前,不是還說拽了幾千塊嘛,怎麼幾天時間,十萬塊就只生兩萬。
徐晨陽沉默的靠門站,他想解釋,可是又不知要說什麼,所以只能說三個字:“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說對不起有用嗎?十萬塊能會來嗎?”這筆錢,雖說離買房相差甚遠,可至少能供她輕輕鬆鬆的讀完大學啊。
徐晨陽依舊是沉默,從小到大他一直都很自信,覺得自己完全有這方面的能力,可實際操作起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此刻,他所有的自信瞬間塌陷,而巫俏俏的埋怨,像一把尖刀,狠狠的紮在他的胸口。
見他木頭似的,巫俏俏更生氣,揮動著拳頭髮瘋似的打在他胸口,“你說話啊,啞巴了?你說啊,解釋啊!”
“對不起!”徐晨陽依舊是這三個字,他臉色很差,情緒和低落,可只顧生氣的巫俏俏完全沒發現這些。
“我不要聽對不起。”巫俏俏低吼。
喬豔麗買菜回來,就聽見兩人在屋裡吵,她敲門:“陽陽,你們咋了?”
“媽,沒事,我們鬥嘴來著!”徐晨陽的聲音有氣無力的。
兩人經常這樣,吵吵鬧鬧的,沒今天就又和好,所以喬豔麗也習慣了,可還是忍不住嘮叨,“你說你,這麼大一男子漢,咋老是和人家女孩子計較······;”她嘮叨著走進廚房,隔了些距離,聲音也變的微弱起來。
有喬豔麗在,巫俏俏不好意思大聲吼,雙手叉著腰,氣呼呼的看著徐晨陽,“現在怎麼辦?”
徐晨陽沒抬頭,道:“我全賠給你!”
“賠給我?你哪裡去弄那麼多錢啊?”
徐晨陽漠然。
兩人在房間裡,一個火氣燎天的有火釋出出來,一個心情低落無處宣洩。
這個時候,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開門,快開門,我找媽媽,快點,快開門”那是破破哥的聲音,異常的慌亂。
巫俏俏走出徐晨陽的房間,就見喬豔麗快步走過去看門,“來了來了,別急。”門剛一拉開,破破哥就衝了進來,看見巫俏俏拽著就走,“快回家!”
第一次見破破哥如此找急忙慌的,巫俏俏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問道:“這麼著急,出啥事兒了?”
“回家看看就知道了!”破破哥死拽著巫俏俏往家跑。
“破破,別急。”喬豔麗見他發瘋似的,忙安撫,“到底發生啥事兒了?”
破破哥的大眼眨巴眨巴的看著喬豔麗,嘴巴抿的緊緊的,搖搖頭,表示不能說。
他人小鬼大,話說做事已能分得輕重,看破破哥臉色凝重,巫俏俏心頭的不安漸漸擴大。
“別問了,快回家。”破破哥往外拽她,她扭頭看著徐晨陽,道:“晚上我再來找你。”
巫俏俏跟著破破哥一路小跑回去,推開門,腳還沒跨進去,就聽到巫奶奶怒吼,“你這死丫頭,快說,到底是誰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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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靈靈同學很厲害,猜到我下面的情節了,接下里,黑老包和俏俏的關係也會有大轉折,所有的事情都擠在一塊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