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說的慷慨激昂,徐晨陽只覺得好笑,不過這丫頭恐怕不知道,牛奶本來就是給她喝的。
巫俏俏看著徐晨陽,突然想起一件事,她蹙著眉頭,問道:“我問你一件事。”
她認真慎重的模樣,徐晨陽以為她要問賠錢的事兒,“我知道,我會想辦法的。”
“什麼想辦法?”巫俏俏一頭霧水的看著她,“有點莫名其妙,我問你,老毛最近在幹啥?”
原來是問老毛,“沒幹啥啊,每天就是吃飯上課睡覺玩樂。”還有,就是心情很亂。
“那個,他最近心情很好?”如果他心情好,她心裡可會不平衡的。
“馬馬虎虎。”她的問題越來越奇怪,特別想到上週她匆忙離開,和看老毛的怪眼神,他試探性問:“莫不是你姑姑出了什麼事?”
巫俏俏一怔,眼睜的大大的,但嘴上卻說著,“沒、沒有的事。”
“那件事,你家裡知道了?”一看就知道有事,還撒謊,以為他是三歲小孩,看不出來嗎?
“沒事,不是那件事,是”眼看著就要說出事實,她卻突然咬緊小嘴唇,努力管好自己的嘴巴。
“那是什麼?”
“不要問了,反正,這件事和你無關。”
“和老毛有關?”
“我說了,不要問了。”
項麼來陽。“你曠課一週的事,沒告訴姑姥姥吧?”
“你怎麼這麼煩。”巫俏俏一臉的不耐煩,“管太多了吧。”
“這週一直在跟蹤你姑姑?”
“喂,你好煩啊,離我遠點。”真是討厭的傢伙,平時半天憋不出一句,今天卻像關不住的水龍頭,煩死了。
看她真的生氣,徐晨陽這才閉嘴,而心裡,卻想從她的隻言片語中,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邊項斌看見徐晨陽在巫俏俏對面坐下,便沒起身去打招呼,只是小心的觀察這兩人。感受到他的異常,許雪也轉身向後看,見是徐晨陽和巫俏俏,便起身朝他們那桌走過去。
“嗨,你們好!”說著她瞟一眼尚緊跟著起身的項斌,“我和斌一起約會的,沒想到這麼巧,你們也在這裡約會。”
巫俏俏不喜歡許雪,也就不想搭理她,端起牛奶喝了起來,這麼直接的漠視,讓許雪有些尷尬,注意到項斌也在,徐晨陽朝兩位點頭,“是啊,挺巧的,要不要一起坐?”
徐晨陽的邀請換來巫俏俏一堆白眼,他卻主動無視,誠心的看著項斌和許雪。
巫俏俏的反應看在許雪眼裡,以為她看到項斌和她在一起生氣,所以臉上掛著招展的笑,不過,她才不會和他們一桌,今天好不容易把項斌約出來,可不能浪費了獨處的機會。可還沒等她拒絕,項斌就應了下來。
“耶,你來怎麼來咖啡店喝牛奶?”許雪詢問的口氣,像她是個土包子似的,“牛奶營養又健康,我很喜歡。”
說話間,項斌也點了一杯牛奶,服務員端上來時,把許雪的氣的嘴巴都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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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雪和項斌的到來,讓巫俏俏分身,忘記了是跟蹤姑姑過來的,待她意識到時,姑姑已經離開了咖啡店。她丟下一句“我還有事”,就抓起包跑了出去。
外面早已沒了姑姑的影子,巫俏俏狠狠跺腳,懊惱自己的大意。
“怎麼了?”項斌他們也跟著出來。
“沒事。”她一邊答話,一邊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黑老包,走啦!”。
看她跳上計程車,毫不在意他和許雪的約會,項斌感覺到,某些事,已經隱隱約約的變質了。
“斌,我們進去吧!”許雪上前攙他的胳膊,卻被他甩開,“記住,這是第九次。”
九次怎麼了,她可是許雪,她看上的,從來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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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巫***氣還沒消,所以巫俏俏一直住在姑姑這裡。鑑於昨天晚上把姑姑跟丟,她破天荒的起了個大早,六點半就爬了起來。這不是她瞎操心,而是前幾天她無意中聽姑姑給一醫生打電話,具體內容她沒聽清楚,所以這幾天才幹起跟蹤人“勾當”。
巫俏俏走到客廳,才發現姑姑正站在客廳的陽臺上,望著天際初升的朝陽若有所思。聽見門開的聲音,她沒轉頭,而是開口問,“俏丫頭,領養破破哥和丫丫妹的時候,你心裡怎麼想的?”
想起那天在飛機場的情形,巫俏俏道,“就是覺得,他們沒有父母挺可憐的。”她頓了頓,沒:“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