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馬濤、林儀容和她共六個人,可現在去少了兩個,“哦,我知道。”這麼多天,沒接到他一通電話,巫俏俏剛開始還自我安穩,到了後來,也懶的這麼做了。
“俏俏。”看他臉色黯淡下去,毛建國想安慰幾句,卻覺得在說空話似的,“那個,待會兒我給小胖和馬濤打個電話,後天一起過去吧。”
這個許願瓶,讓人覺得有些幼稚,卻忍不住讓人想起往日無憂無慮的時光。
“恩,真好奇當年許了什麼願望”不知會不會覺得那時的願望幼稚,或者想著有沒有已經實現。
毛建國的願望,埋在心底很多年,但現在已經背道而馳,永遠也沒了實現的可能,只是,他很想找回當時的單純和傻氣。
“那好,確定後我把見面時間和地點發到你手機上。”
當晚,毛建國就傳簡訊過來,約好後天下午三點在西花園東門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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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晨陽在老家待了三天,第四天便動身去了新加坡,而在到達的第一天,在路上出了車禍。
當他再次睜開眼,發現自己在醫院,而坐在床頭的竟然是林儀容。
“晨陽,你終於醒了!”她笑著哭了。
“我怎麼在這裡?”他問道,一臉的迷茫。
林儀容解釋, “你出了車禍。”經過她解釋,他想起他的確出了車禍,而且也知道他已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躺了整整四天。
“我的手機呢?”他問道,“我得往家裡打電話。”
“不行!”
“為什麼?”家人一直打不通他電話,肯定擔心似了。
“那、那個你現在身虛弱,說話都沒力氣,家裡知道了,肯定很擔心。”她如是解釋。
不打電話更擔心,“這個沒關係,你快把電話給我!”
“那個,車禍那天,你的手機丟了。”
“那你的呢?借我用一下。”
“這個,我沒帶在身上。”
不管他怎麼說,林儀容就是有理由回絕,不讓他打電話,他想起身,可兩條腿都骨折,根本沒辦法移動絲毫。
“林儀容,不要讓我和你翻臉。”想到家人聯絡不上,滿心的擔憂,徐晨陽心頭一陣亂,生氣的亂揮胳膊,卻發現疼的抬都抬不起來。
“晨陽,你身上都是傷,不要亂動,會扯開傷口的。你別生氣,我待會兒就去打電話。”林儀容安慰道。
徐晨陽卻不領情的頭一撇,不再看她。他的兩條腿不同程度的骨折,好在不嚴重,養上個把月就無礙,但他見雙腿打上厚厚的石膏,以為特別的嚴重,其實則不然。
“你別生氣,我現在就去打電話。”說著,林儀容就快步走出房間。
一掩上病房的門,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原以為自己再也沒希望,所以暑假裡邊雖談生意的老爸到新加坡散心,豈料,在大街上閒逛時,竟然碰到出車禍的徐晨陽。
她把他的手機、護照、身份證、錢包等都收了起來,這樣他就哪兒也不去了,加上他雙腿打了厚厚的石膏,只能躺在病床上接受她的照顧。
這可是她絕佳的機會,她要好好的利用這段時間,讓他發現自己的好,讓他明白,只有她才是最適合他的那個人。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徐晨陽也一天比一天煩躁。
“晨陽,我今天給你帶了排骨湯哦。”林儀容拎著保溫瓶,裡面裝著她忙活了一上午燉好的雞湯。
“林儀容,你到底暗的什麼心!”幾天下來,徐晨陽徹底明白,林儀容把自己活活的困在了醫院,他甚至懷疑,身上的電話證件什麼的,全讓她收了去。
林儀容皺著一張臉,“晨陽,你怎麼這麼說,我天天到醫院來照顧你,你怎能懷疑我的用心,說話這麼難聽。”
徐晨陽盯著她,冷聲道:“以前真的有眼無珠,錯看你了!”沒想到,她竟然是有如此歹毒的心腸。
“以前你都正眼沒看過我,怎麼能叫有眼無珠。”他的眼裡只有巫俏俏,就連餘光不不給她,怎能叫她甘心。 見他一臉的厭惡之色,她半蹲的病床邊,拉起他耷在病床沿上的手,略帶乞求道:“請你仔細看看我!”
徐晨陽嫌棄的揮開,“我是不會喜歡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這女人,簡直就是變態,整一個瘋子,和他的俏俏根本沒有可比性。
見他如此,林儀容收起表情,轉身到床頭櫃,“排骨湯涼了就不好喝了,我去給你盛一碗。”她相信,天天不辭辛苦的照顧他,總有一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