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臉,狠聲道:“老實交代,一聲不吭的跑新加坡幹嘛?電話也不往家裡打,不要這個家了是不是?”
記得周少軍無故消失時,曾和他有矛盾的男生,看他形單影隻的,就找機會欺負他,雖說他有力氣但個子小,自是抵不過三五結伴的,可巫俏俏,卻一概往日仇視的態度,跳出來 幫他,剛開始時他挺牴觸的,可後來慢慢發現,她真的挺善良、仗義的。所以慢慢的就喜歡上了她這個朋友。
喬豔麗點頭表示理解,不過還是狠狠的瞪他:“還不都是因為你。”提到俏俏,喬豔麗忍不住發問:“你怎麼和儀容在一起?”
馬濤也靠著牆哈哈大笑,“怎麼還是這個大爺啊?我可記得很清楚,當初我們下池子摸魚時,就是這個大爺攆的我們。”
“你這孩子,怎麼不往家打電話,給我和你爸說聲呢。”喬豔麗責備著,“我原以為你撇下俏俏,和儀容在一起,現在看來,是我誤會人家了。”
喬豔麗倒吸一口冷氣,“天啊,可憐的孩子!那你這次過去,有沒有找到他們的父母,是不是遇到壞人了?”想到兒子一去這麼久,她擔憂的問道。
馬濤聞言一愣,然後認真無比道:“如果你願意,那真的就夢想成真了!”
徐晨陽搖頭,“沒有任何訊息。”破破哥提供的訊息不多,怕招惹上不該招惹的人,他自是小心翼翼的打聽,可打聽了十來天,也只得到範臣也是四海集團的繼承人,在家族利益爭奪中失利後,不知所蹤的訊息。
不過,巫俏俏還是抱著最後一絲絲希望,說不定聰明無比的徐晨陽,那天就腦袋抽筋犯傻了呢?
我勒個老天,那麼多願望不許,怎麼偏偏整了這麼一個。
四人跑出公園,直往南奔,“別跑了,大爺攆不上!”小胖累的靠在牆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放心,我自是不過分要求你的。”看他笑的有些小壞,巫俏俏心裡直發毛!
氣的巫俏俏在一旁直跺腳,“哪有你們說的這麼誇張!”
三人緩緩的轉過頭,看巫俏俏氣的抖著下巴,“找死,竟然說我是惹禍精!”見三人高深莫測的看著她,不跟著附和,巫俏俏道:“你們這是什麼態度!”
六隻眼睛,直愣愣的盯著毛建國的一雙手,看他緩緩的開啟,會心一笑,讓後清清嗓子朗聲道:“巫俏俏是個惹禍精……徐晨陽!”
小胖張著大嘴直樂,“可真是笑死我了,不是娶就是嫁,再就是想吃魚,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就有啊!”三人你一眼我一言的,添油加醋的說起她小時候的糗事,興奮處,還捧著肚子哈哈大笑。
馬濤被笑的有些惱火:“笑屁啊!”
徐晨陽點頭。
“呵呵,看誰能笑到最後吧。”毛建國捏起最後一張紙條,“這是,最後一個,輸贏即將揭曉哦!”
哎,當時腦袋犯抽!!!
馬濤和毛建國也是無比汗顏。
“我要變瘦……小胖?”毛建國的視線從紙條上移開,上下左右打量他,“耶耶耶,現在不該叫小胖,應該叫大胖了。”
徐晨陽低著頭想了很久,就在徐振宇等的不耐煩,又要開口問時,他才開口解釋,“事情要從去年,俏俏回來時說起。”
看父母都是一臉的震驚,徐晨陽提醒道:“這事兒要對大家保密,包括俏俏。”
他這麼隨口一提,巫俏俏才想起來,當初三人脫了鞋子跳進池子,想捉裡面養的錦鱗來吃,被看園子的大院,在後面追了老遠。
“可不,過兩天上門好好謝謝人家。”這段時間,喬豔麗天天的耳邊念兒子沒良心,見一個愛一個,現在好了,誤會澄清,他的耳朵終於不再受折磨。
馬濤卻擺著臉,鄭重道:“我沒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對不起!”事情有些複雜,他不知從哪裡開始解釋。
“你本來就是惹禍精!”三人異口同聲道。
他稍做保留,只把破破哥的身世,以及這次去新加坡的目的都告訴了喬豔麗和徐振宇,聽的兩人真寒無比。
“等我想到了再說。”毛建國道。
五天後,徐晨陽回到A市,下車的第一時間就趕著去春城小區找巫俏俏,可到了小區門口才想起,今天是開學第三天,這個時間俏丫頭正在學校呢。
“其實還不錯了,至少你沒有把凳子壓壞過。”馬濤竊笑。
“我可告訴你,不要太過分哦。”
“我們可是實話實話!”看把她逗